嗯?
陸風疑惑:“不用擔心?什麼意思?”
“是這樣的風哥,”杜小霜解釋道:“我從小生活在九州重汙染區,遇上過幾次酸雨,和家裏人學了些酸雨的應對手段。”
陸風恍然,笑著拍拍杜小霜的肩膀:“那下午的酸雨,就靠你這個過來人了。”
說著,他目光下移,看到了杜小霜手中的餐盤:“小霜,餐盤桌子放著不用管。”
陸風將帶著油脂的餐盤放在桌上,又拿起小半碗吃剩下的雞肉,來到樸不道和宋智媛的麵前。
二人被綁了一晚上,滴水未進,現在已經又累又餓。
陸風將雞肉在兩人鼻子前晃了晃,笑問:“怎麼樣,想吃嗎?”
“嗯,嗯嗯嗯!”
兩人點頭如搗蒜。
宋智媛聲音沙啞,顧不得保持柔媚:“陸爺,賞賜我一口飯,我做牛做馬報答你,哪種牛馬都可以!”
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在有限的幅度下做了個暗示性十足的動作。
隻是此時的她麵容枯黃,鬢發淩亂,看不出半點美感。
另一邊,樸不道盯著雞肉咽著並不存在的口水:“陸爺,我們熬過了一晚上,您可以放了我們了嗎?”
隻要自由了,立即去烤一隻烏雞吃!
這是樸不道的心聲。
“放了你們……”
陸風嘴角動了動,端著雞肉道:“我說了,你們熬過一晚上,就可以活。”
聞言,宋智媛和樸不道臉上一喜。
卻聽陸風又道:“不過活歸活,怎麼活下去,咱們就得好好談談了。”
宋智媛和樸不道預感不妙,神情有些遲疑:“怎、怎麼活?”
“簡單!”
陸風打了個響指,指指生存別墅:“你們也看到了,我屋子大,院子也不小,每天災變之後收拾起來太麻煩。”
“要是你們願意在這幾天幫我收拾收拾災害垃圾,到時候我興許不僅還你們自由,還會給你們一人一塊傳承令牌。”
這……
宋智媛和樸不道對視一眼,神情有些變幻。
他們能存活到現在,甚至能在風災之下在戶外存活,自然不是那種甘於當奴才的人。
隻是眼下陸風的意思已經明確,他們要是敢說出半個不字,恐怕就得身首異處。
猶豫幾秒,宋智媛率先點頭:“我答應做陸爺的女仆!”
女仆……這都什麼詞?
陸風撇撇嘴,看向樸不道:“你呢?”
“能給陸爺辦事,是我的榮幸!”
同伴跪了之後,樸不道跪得幹脆利索,滿臉諂媚。
“行。”
陸風點點頭,隨手取出一把匕首割斷了兩人身上的繩子。
撲通!撲通!
兩人腿腳發軟,直接癱在了地上,眼巴巴地望著陸風手中的雞肉。
“想吃?”
陸風掂了掂碗,溫聲道:“現在還不是時候,趁著還有點力氣,你倆先幫忙清掃一下餐桌,完事之後誰幹的快又好,誰就能吃飯,差的那個隻能等下一頓了。”
清掃餐桌,隻有一個人可以吃飯?
宋智媛與樸不道對視一眼,連滾帶爬、爭先恐後地跑向餐桌,收拾杯盤。
沒辦法,打又打不過陸風,現在的體力逃也逃不走。
不如就當個好奴才、好狗,舔的主人舒服了就能有自由,就能吃飯!
兩人提起僅剩的力氣,開始爭搶著幹活。
“風哥……”
杜小霜站在陸風身邊,疑惑道:“你留著他們,就是想找個幹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