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己之前是個社恐,每天工作也就是按部就班,朋友也就兩三個。
之前的想法就是能活就活,活不了就挖坑把自己埋了。
宋惜年疑惑了:“《認真的雪》這是給我點的嗎?”
白蓮:“對吖對吖,你之前不是可喜歡這首歌了嗎,還老是說唱這首歌的人的心願是世界和平,你之前天天掛在嘴邊的,你忘了。”
宋惜年看著白蓮這麼肯定,就覺得八九不離十。
沒想到這個宋惜年這麼不靠譜,但喜歡的歌手和人這麼靠譜,有點子品味,畢竟自己也很喜歡這個歌手。
他的作品太多了,而且是個很有才華的人,自己作詞,作曲,演唱,自己給自己鋪出了一條路。
送新年拿著話筒站在台中央,緩緩開口:“雪下地那麼深 下得那麼認真,
倒映出我躺在雪中的傷痕,
夜深人靜 那是愛情,
偷偷地控製著我的心,
提醒我 愛你要隨時待命,
音樂安靜 還是愛情啊,
一步一步吞噬著我的心,
愛上你 我失去了我自己,
愛得那麼認真 愛得那麼認真,
可還是聽見了你說不可能,
已經十幾年沒下雪的上海,
突然飄雪,
就在你說了分手的瞬間,
雪下得那麼深 下得那麼認真,
倒映出我躺在雪中的傷痕,
我並不在乎自己,
究竟多傷痕累累,
可我在乎今後你有誰陪。”
宋惜年唱完看著整個包廂裏的人都在看,用不可置信的眼神,難道是自己唱的太難聽了?嚇到他們了。
不應該呀,宋惜年感覺自己唱的還行,雖然說唱的不能和原唱比,但起碼在調上。
白蓮聽完都驚呆了,這還是之前唱《認真的雪》的宋惜年嗎,怎麼突然間唱的這麼好?是去進修了嗎?
“年年你唱的太好了,感覺一下子進步了好多,和之前唱的感覺都不是同一個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心。
宋惜年聽完白蓮說的話,心咯噔了一下,這麼快就發現了嗎?我的演技這麼差,不應該呀?
不對,他應該就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以她的智商肯定猜不到。
送惜年含糊的糊弄過去:“這不是前段時間摔了腦子嗎,說不定一下打通了那個唱歌的天賦。”
“我記得你之前不是唱歌也很差嗎?你要不然也摔一下,說不定也打通了。”宋惜年戲謔的打趣她。
白臉擺手道:“哈哈,不用了,不用了,我其實不喜歡唱歌”。
“年年呀,沒想到你還深藏不露呢,唱的這麼好聽,簡直就像親身經曆過一樣。”
那個段位很高的女人端著酒過來,原來他叫陸湘,剛才從白蓮嘴裏套出的,陸家的大小姐,從來用鼻孔看人。
聊了一會兒,大家就各回各家。宋惜年坐在車裏。回想著今天下午了解到的事情。
越想越覺得心梗,這個世界對我怎麼這麼偏心?還讓不讓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