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此之前,範德成怎麼說也是和他大哥範德彪兄弟聯手打天下,闖江湖的,走到今時今日的身份和地位那也全是範德成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自然不是那些尋常普通人所能相提並論的。
在這一刻,範德成努力將自己那不斷翻湧的情緒給平複了下來,在心中整理了一番措辭後,便是沒笑擠笑的繼續,道:“林……”
“林先生,我想我們當中一定存在著什麼不可避免的誤會。”
“當然,在解釋這個誤會之前,我首先要表明的是林先生您剛剛的行為和舉動真是一丁點都不過分,完全沒有任何失禮之舉,更不會欺人太甚了。”
“哦?”
“你的意思是,我林震現在這麼做就不是欺人太甚了嗎?”
聽到範德成忽的改變口風後,林震在距離範德成差不多還有近乎三,四米的位置墩柱了腳步,輕輕彈了彈手中雪茄的煙灰,麵上也露出了一抹啞然之色,道。
隻是,範德成此人就算是心智再如何堅強,城府再如何不見底。
但隻要是人,隻要是動物,在麵對死亡來臨的時候也不可能保持絕對的平靜,絕對的淡然。
當然,那些看透生死,看破紅塵的得道高人也不是沒有,但林震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他範德成!
就在林震正用著那玩味,譏誚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範德成的時候,而範德成在這時也是努力將自己心中的不安和惶惶壓下,在心中整理了一番措辭後方才又繼續奴顏婢膝,道:“小的自然之道,在林震,林先生您這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高人眼中,我範德成這種小人物在您看來那完全就是地上的一條爬蟲罷了根本就不值一提,微不足道啊。”
“既然如此,林先生您宰相肚裏能撐船,自然不會和我這等小人物一般見識。”
“林先生,不知小的剛剛說的可否正確?”
說到這,範德成用眼角的餘光小心翼翼的朝著林震打量了過去。
但卻見,這時的林震麵上依舊是無悲無喜,毫無波瀾讓人根本就無法從他的臉上讀出任何的喜怒哀樂,更無法讓人從他眉宇之間猜測出其現在的所思所想。
“還有,關於之前勾結域外勢力和那蕭狂雲與虎謀皮一事,在這其中毫無疑問我們兄弟二人是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在的。”
“但林先生,您也知道蕭狂雲那廝的脾氣,性格,如果當時我和我大哥不陽奉陰違的答應與對方合作的話,那等待著我們兄弟二人的下場恐怕隻有死路一條啊。”
說著,說著,隻見範德成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在眼眶中轉了一圈,他見剛剛解釋的話已經說的差不多了,索性又忽的話鋒一轉,道。
“做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
“林先生就之前發生有關蕭狂雲想要染指我江南地下世界的事情,在這當中我範德成自然是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在這向您表示最誠摯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