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完,她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就算再遲鈍的人被這麼捏法,總會有所感覺吧,這偽君子為啥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婉兒心裏咯噔一跳,瞪大了眼看著他。
該不會……
她屏住呼吸,緩緩將手放至他的鼻子下端。
呼……
還有呼吸的。
她拍著自己的胸口,抱怨道,“睡得跟頭豬似的,差點被你嚇死。”
韋君豪依然是沒有反應,婉兒覺得很是無聊,她越過韋君豪的身體,小心翼翼的爬下床。
她穿好鞋子,忽然想起自己之前明明已經起床了,還走到外麵欣賞花卉來著,怎麼又躺回床上了?
婉兒努力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似乎是她摘了院裏的一朵花……
她坐在梳妝台前,拿起梳子輕輕梳理自己亂蓬蓬的頭發。
摘了一朵花然後怎麼樣了呢,腦袋裏竟然是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
目光流轉,她不禁意的看向鏡中的自己。
“啊!”
手中的梳子被扔至兩米開外,她整個人跳起來直後退了幾大步。
為什麼鏡子裏的她滿嘴血跡,像是剛剛飽餐一頓的吸血鬼,模樣嚇死個人。
她直勾勾的看著那個陌生的自己,她手摸上自己的臉,摸著那嘴邊的血跡。
雖然血跡已經幹涸,可那並不會擾亂她的視覺。
那是血,真的是血。
她怎麼會喝……血……
婉兒心亂如麻,完全想不起之前發生過什麼事。
她走回到床邊,想把韋君豪推醒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卻意外的看見他手腕處已包紮好的傷口。
直覺告訴她,她嘴邊的血和他的傷口一定有著某種關聯。
她驚惶失措的來回推動韋君豪的身體,直晃了近五分鍾,韋君豪才‘嗯’一聲,有了反應。
“韋君豪,你總算醒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