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細細的擦拭著韋君豪的額頭、臉頰,直將他那張臉擦得微微發紅。
“死女人,滾出本王的房間。”
“嘖、嘖、嘖,相公,不要對人家那麼凶嘛。幫相公洗臉、更衣,是婉兒一直以來最盼望的事情了。”
婉兒從衣櫃裏挑出一件黑色外衫,手下暗暗用力。
待她將那外衫披在韋君豪身上時,那胸前部分衣料卻是皺得厲害。
韋君豪恨得牙齒咯咯作響,他將婉兒推開,把那皺巴巴的衣服扔回衣櫃。
“你有完沒完?”
“相公,人家隻是想盡一個妻子的義務,服侍相公你啊。”
婉兒眨巴眨巴眼睛,異常無辜。
韋君豪朝衣櫃粗略一看,發現裏頭除了那件黑外衫,其他衣服都不見了。
“本王的衣服呢?管家!”
婉兒急忙伸出手捂住韋君豪的嘴。
“相公,你別叫管家了,人家剛剛把你的衣服都洗了,這會兒管家正招呼人把它們都晾起來呢。”
韋君豪一聽這話,臉上頓時滑下幾條黑線。
這女人……絕對是成心的……
若不是顧慮到她的身份和皇兄的告誡,他真想狠狠教訓她一頓!
“相公,我親自下廚為你做了很豐盛的早餐哦,呆會兒我喂你吃好不好?”
生氣吧、抓狂吧、無可奈何吧!
小瞧我是吧,看不起我是吧,本小姐不發威你真當我是HELLOKITY啊!
婉兒依然笑著,兩手拽著他的手臂就往向拉。
至於他那不爽的臉色,正是她想要的結果。
一出房門,雪裳恭敬的向韋君豪行禮問安,那小臉兒慘白慘白的,站著的身子也搖搖欲墜似的。
不怪她身子單薄、弱不禁風,而是她家公主幹的那些事兒太讓人恐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