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聽好了。”哪吒仿佛非常滿意自己的名字,故意咳嗽幾聲,然後霸氣十足地說道,

“你好,我是楊帆!女孩子就應該陸上能扛山,船上能揚帆!豁豁豁豁!”

李德品:……

彭思恨不能縫上楊帆的嘴,每次楊帆自我介紹的時候,她比介紹自己還要羞恥。

“怎麼樣?怎麼樣?”楊帆問道。

“好名字!你已經闡述地很完美了,我無言以對。”李德品看了看楊帆背後那1米8的斬馬刀,豎起大拇指。

“豁豁豁豁!”楊帆再次大笑。

“李公子,天色已經不早,我們就此告別。”彭思向李德品微微一福身,上前拉著楊帆就要離開。

“思思……”

當李德品叫出這個名字,彭思和楊帆兩道銳利的目光射在了他身上,仿佛要把他戳穿,他急忙改口,

“彭姑娘、楊姑娘,這裏荒郊野外,著實不便,不如就到道觀歇息如何?”

“謝謝李公子好意,我們不喜歡和官家打交道,就此告別。”彭思和楊帆轉身。

“彭姑娘,請留步。”

彭思和楊帆轉身:“李公子還有何事?”

李德品從係統裏購買了一個哨子,裝著從袍裏摸出,遞給彭思:“彭姑娘如果真不願與官家打交道,我也不勉強。這段時間我都會在道觀,姑娘如需幫助,就在附近吹響此物,我自當出來相見。”

彭思還想拒絕,楊帆卻已經一把拿了過來:“這是啥玩意兒?怎麼吹?”

“把開口一端放在嘴裏,吹氣即可。”李德品教導。

楊帆照做,“噓”的一聲哨響,劃破山林。

“好玩,好玩!”

楊帆喜笑顏開,還想多吹幾下,已經被彭思搶了過來。但因為楊帆已經用過,她也不好再歸還,再次向李德品福身。

“謝謝李公子厚贈,別過!”

“再見。”李德品不舍地揮手。

看著彭思和楊帆向深山走去,他再次大叫:“就算不需要幫助,也可以來找我玩呀!”

彭思和楊帆沒有反應。

李德品再大叫:“如果你不來找我,我必將來尋你,哪怕天涯海角!”

彭思的身形頓了頓。

“有美人兮, 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旁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李德品高聲深情朗誦。

這可不是抄襲,這是司馬相如的《鳳求凰》,在隋朝就已經編成琴曲傳唱了。

但李德品隻記得一些,為了表達愛意,他還奢侈地花了鹹魚值,在係統裏購買了全篇。

所以意思連楊帆都明白。

她回頭向李德品做了一個鬼臉。

而彭思拉著楊帆飛快地跑了。

“我要找到你,不管南北東西,直覺會給我指引。

若是愛上你,別問什麼原因,第一眼就能夠認出你……”

李德品心情愉悅,哼著歌回道觀了。

第二天,李德品連躺平都顧不上,吃完午飯就出門了。

去了山泉,又去深山邊緣逛一圈,沒有找到彭思她們的蹤跡,很是失望地回了道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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