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彥秀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令人感到莫名其妙。不過,‘你們死了’這話他們還是聽清楚了。
因此,杭州四蛋的臉色變得煞白。
“我,我們……做錯了什麼嗎?”
對血域四煞產生了尊敬之情,但這並不代表敬畏之感就消失了。
嚴盈盈對都彥秀埋怨道:
“你這麼說話,誰聽得懂啊?也不把前後交代清楚,也不奇怪,你從來就沒有把話說清楚過。還是我來說吧,你們是願意繼續做幫工呢?還是當我們的弟子?”
血域四煞的弟子?這他們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所以都愣在了那裏,沒有人回答。嚴盈盈見此情景,說了句‘看來是不想做弟子了’,一聽這話,江西三邪立刻異口同聲地喊道:
“我們願意!”
成為武林中至高境界的血域四煞的弟子,這誰會不願意呢?
武林中,大部分的師徒機緣都是在年少時產生的,但是,江西三邪卻是到了五十歲才遇到了這種機會。
江西三邪三人已經激動得不行了,可是,秋娘卻始終低著頭,默默不語。嚴盈盈見自己的貼心下人沒有反應,不禁皺起了眉頭。
“怎麼?你不想做我的弟子嗎?”
“不,不是,我今年已經二十七了,還能學武嗎?”
吳海天立刻說道:
“我都五十一啦!你才是我歲數的一半,為什麼學不了!”
“大哥您以前就是武林中人!說到武功,我除了房中術以外,什麼都不會!”
“噗嗤!”
血域四煞中的三個人都笑噴了,嚴盈盈氣得用雙手抓著自己的腦袋。
如果秋娘同意做弟子,那麼教她武功的任務就會落在嚴盈盈的身上。
“誰說房中術是武功啦?”
“教我房中術的歌妓說的,說在某種程度上說,它是世界上最有效果的武功…..難道不是嗎?”
徐世山說道:
“說得也沒錯,雖說世界是由男人支配的,但是能夠支配男人的卻是女人。”
“別說啦!你這個花花公子!”
嚴盈盈做了幾個深呼吸,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做事情永遠不怕晚。但如果你不想學武功的話,那也沒有辦法,你就繼續做下人吧。”
能夠被稱為江西第一歌妓的人,怎麼會聽不懂這話的意思呢。
如果她繼續做下人的話,估計就要在這裏幹著雜活,度過餘生了。
“不,我想學!我會拚命學的。”
“你們就是不下這樣的決心,到時候,我們也會那樣要求你們的。”
徐世山繼續說道:
“那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師兄弟了,師兄弟的話,就得分出誰是師兄誰是師弟。秋娘你不會武功,年紀又最小,肯定是最小的師妹了,你們三個怎麼排?”
江西三邪同時喊道:
“當然我是大師兄了!”
吳海天發起火兒來:
“論年紀或是論武功,我都是大師兄!”
“算了吧!”
“你比我小一歲,好嗎!”
啪啪啪!三人都被拍了腦袋。
他們一起捂著頭,不做聲了。
“你們瞎吵吵什麼!”
都彥秀大聲嗬斥道。
“看來得由我們來給你們確定一下了,這樣吧!”
嚴盈盈沒報什麼希望地問道:
“你要說什麼?”
“六個月後,按照他們的武功水平確定師兄弟的排列。而且,我還在想,咱們是否也使用這種方法來確定座次,用酒的銷售量我們一直也沒能分出勝負。同意嗎?用這種方法來確定他們的師兄弟順序?”
“我覺得這個想法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