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師兄的背上長出了黑痣？”
都彥秀看了一眼張萬成，說道。
“看上去像一條龍。”
兩個人都呆住了，因為卓靖的這個變化是一個不祥的預兆。
研習天鍾罩時，經曆每重天都需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有時根據情況，會跳過中間一些的階段。這無法事先計劃，隻能根據每個練功者的體質，決定是否采用這種方法。但是，跳過中間的階段可能產生一個問題，就是身上長出黑痣，並會出現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這種情況叫做乘龍之痛。
“我們當中沒有人出現過這種情況吧？”
聽了都彥秀的問話，徐世山答道：
“我根本沒有這種機會。”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張萬成，他也搖了搖頭。徐世山說道：
“還記得吧，剛練習天鍾罩的時候，師父說過的話？如果出現了乘龍之痛，至少得閉關五年，長的話，可能需要十年。因為此時必須避開人世間的濁氣，否則就可能走火入魔。”
大家一下子都沉默了。過了半晌，嚴盈盈說道：
“好在後院還有地方，咱們就在那裏挖一個地下閉關室，快的話，三天就可以挖好。”
“如果師兄能平安渡過這一關，天鍾罩的境界就可以達到八成，比萬成還要快上兩倍。”
“進度這麼快實在是太危險了。”
“是否出現乘龍之痛，那不是師兄能夠控製的，是功力達到一定境界後的表現。”
“咱們著手開始準備吧，師兄是不是快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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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在你的心目裏，卓靖排在第一位，然後才是丐幫和我這個師父嗎？”
歐陽行冷冷地說道，肖衝不由得垂下了頭。但是，要說的話他不能不說出來。
“師父，我一直記得您在收我為弟子時，說過的話。你在成為乞丐前是丐幫的門徒，而在成為丐幫門徒前是個人，作為一個人，最重要的是講信義，如果失去了信義，那你就沒有資格成為丐幫中的一員，也不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人了。所以，我希望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
“所以，你要嚴守與卓靖之間的信義？”
“卓靖哥絕對不是壞人。”
“壞人兩個字是不會寫在臉上的。”
“話雖如此，根據我對他的觀察，他確實是個好人。”
“卓靖是好人，那我就是壞人啦？”
“我不是這個意思，師父，卓靖是您的敵人嗎？”
“那可說不定，我就是想確認這一點，所以才讓你監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