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師兄送給我的,刀鞘上的掛穗,好看吧?
好長時間沒有練手了,血域四煞的心裏本來就不痛快,現在,都彥秀又在一旁火上澆油。
卓靖偏愛都彥秀,對此大家是能夠理解的。
他是希望血域四煞能夠成為更好的人,盡管都明白這個道理,但其他三人還是多少有些嫉妒。
這天,為了散心,他們到杭州府市內來閑逛,想看看街景,再吃些好吃的。
“不就是抓了個罪犯嗎,師兄也太偏心了。”
嚴盈盈嘟囔著,停下了腳步,她停在了官衙的告示欄前麵。
“銀子一兩。”
與都彥秀收獲的賞金相比,這個太少了。
不過,懸賞的對象是殺害了三個人的連環殺人犯,所以惡劣的程度並不比都彥秀的那個遜色。
嚴盈盈站著告示欄的前麵看了半天,她在想如果揭了這個榜,自己該從何處下手,想著想著,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我的做法可不能和彥秀完全一樣。”
*** *** ***
對於那天的事情,方錫爵絕對不想再經曆一次。但它卻再次發生了。
被驚醒以後,他又坐起來靠在了牆上,並看了一眼月香。
可以看到她袒露的肩膀。
‘她一定是又被點了穴道。’
噹!啪!
那是方錫爵的新寶劍,劍刃飛過來,插在了耳旁的牆上。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而這次他麵對的是一個女人。
而且是一位容貌美麗的女人,如果在大街上遇到,他一定會盯著看半天的。
“你是紅門幫的幫主方錫爵,對吧?”
“是,是的。”
女人再次彈了一下寶劍,一截劍刃‘嗖’的飛來,插在了耳朵的右邊,這情景與第一次一模一樣。但是,這次劍刃離得更近,耳朵被劃出了傷口。
比起上次的那個人,這個女人準確性要稍差一些。
這樣的話!
“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連環殺人案,你聽說了吧?”
女人準備用中指再次彈向劍刃。
方錫爵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胯部,內心無比忐忑。
“稍……稍等!”
那裏與耳朵是完全不同的。
耳朵被劃一下,哪怕是砍掉了,也沒有什麼,但是,那裏……
噹!啪!
“呃啊!”
寒光一閃,劍刃還是飛了過來,如果他的那裏再長一點兒,就出大事兒了。
平時第一次,方錫爵覺得短也是一種好處。
“凶手在哪裏,你知道吧?”
“我是黑道幫派沒錯兒,可不是官府啊。”
“最了解流氓的,還得是流氓。給你兩個時辰,如果抓不來凶手,那你就是凶手,你跑是跑不掉的。記住,把證據與凶手一起帶來,兩個時辰以後,在官衙前麵見。”
與第一次那人的用詞略有不同,可內容卻完全一樣。
完全一樣的還不止這些。
就見她用寶劍在空中劃了一個完美的弧線,劍刃立刻化為了無數碎片,插在了方錫爵的周圍。
不知什麼時候,女人消失了。方錫爵扯著嗓子,衝著敞開的大門喊道:
“媽的!你就是上次那個家夥!”
*** *** ***
有兩個人正坐在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上。
從這棵大樹到四仙酒的釀酒作坊,足足有兩百丈遠。
“師父,是不是太遠了?人小得跟螞蟻似的,您能聽到他們說什麼嗎?”
“你以為丐幫幫主是神仙嗎?”
“那咱們再往前靠靠吧。”
“再往前就危險了。”
歐陽行邊說邊喝了一口酒,他抱怨道:
“他娘的!喝完四仙酒,再喝這燒酒,簡直如同喝馬尿一樣,未來三個月喝酒都沒味兒了。”
肖衝說道:
“能有什麼危險呢?”
“看到了嗎?在院子裏,與卓靖說笑的那四個鬼神一樣的家夥。”
“鬼神?”
“是一幫老不死的鬼神。”
“人們可都叫他們酒仙呢。”
“看人光看外表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