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當著方錫爵的麵,都彥秀打了一個響嗝。
“犯人抓來了嗎?”
“抓來了!在這兒!”
方錫爵把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按在了地上。
那家夥個頭兒不大,吊眼角,薄薄的嘴唇。
“他叫呂元航,二十五歲,是個成天出入賭場、遊手好閑的混混兒。這家夥本想搶劫,結果半途起了色心,禍害了那女孩以後,又失手把人掐死了。”
“是失手把人掐死的嗎?”
呂元航哆哆嗦嗦地求饒道:
“我,我本來沒有想強奸殺人。”
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來已經被方錫爵教訓了一頓。
“罪證呢?”
方錫爵從兜裏拿出了一個玉做的藍色圓形配飾。
“這是那個被害女孩身上的,女孩的父母應該能夠辨認出來。”
“你有點兒官衙捕快的意思了。”
“嘿嘿!我見識過不少次,所以……”
都彥秀上前抓住呂元航的後脖領子,說道:
“這家夥確實是凶手?不會是你們捏造的吧?”
“怎麼會呢?就是他幹的!”
“捏造的也沒有關係,反正這家夥也不是什麼好人,就當是為民除害,還可以堂堂正正地拿到賞金。”
如果沒有抓到真正的罪犯,都彥秀就會把方錫爵作為凶手交給官府。
“我怎麼敢欺騙您呢?嘿嘿!”
“如果這家夥在官府翻供,不承認自己是凶手,我可饒不了你。”
“稍等,您讓我跟他說幾句話。”
不知為什麼,都彥秀有一種預感,這家夥並不是真凶。方錫爵把呂元航帶到一邊,說了些什麼。
他們說的話都彥秀都聽到了,方錫爵在威脅呂遠航。
“嘿嘿嘿!您放心吧,這家夥到了官衙也不會胡說八道了。”
於是,都彥秀帶著呂元航進了官衙。
聽說奸殺李大人女兒的凶手抓到了,官衙裏頓時熱鬧了起來。
知府每天都在逼著官吏們抓捕凶手,今天終於有了結果。
當然,呂元航是否為真凶,還需要一個驗證過程。
一名官吏拿著作為罪證的配飾,去了李大人的府上。
同時,都彥秀配合官衙,完成了相關的文書記錄。
“需要我寫什麼?”
“請寫下本人的名字、住所和職業。”
都彥秀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即使沒有跟著卓靖認字,自己的名字他還是會寫的,然後,他就放下了毛筆。
“剩下的,得你來替我寫了。”
“什麼?”
“不用這麼瞪著我,沒見過不識字的人嗎?”
“啊,明白了,那您說吧。”
都彥秀說了住所和從事的職業以後,那官吏小聲問道:
“您是釀造四仙酒的……”
“其中的花穀酒是我釀的。
頓時,這個官吏驚訝得不知如何是好。
人們都在說,四仙酒作坊把杭州府的銀子都掙走了,所以按理說,四仙應該不會對十兩銀子的懸賞金感興趣的。
就在這時,去李大人家的官吏回來了,確認了那個配飾就是被害者身上的東西。
在領了十兩銀子的賞金以後,所有的官吏對都彥秀又是感謝又是稱讚,還一起把都彥秀送出了大門。
“這種感覺還是不錯的嗎,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