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咋樣考驗迎來建設(2 / 3)

溫帛畫與村幹部見到這樣的景象,也是自己下功夫一手和解而成,心中難免有喜悅之情。

(大學生村官劇本)

生命的鑽石

第三十場

主要人物:溫帛畫、趙明宗、羅冰潔、陳林、李書記、陳委員、鄭老板、劉支書、小甄

場景:這幾日,溫帛畫一直在忙村裏的事務,去萬州找鄭老板也就拖延了一陣子。這找鄭老板引資一事始終由溫帛畫一人承擔,劉支書也有些於心不忍,本想跟他一起,但是就在一年前,劉支書曾跟鎮上的幹部親自找過鄭老板,無論怎麼勸說,喝了多少酒,出了多少歪門注意,花費多少心思,始終沒有說服鄭老板,劉支書或許目前心裏還有疙瘩,隻好把這任務交給溫帛畫,就算希望渺茫,試一試何嚐不可?畢竟鄭老板是該村外出成功的最大老板,總資產逾億。

那日,溫帛畫已將去萬州的行李提到手中了,正巧要出門趕車,卻接到一個電話。接到電話,溫帛畫聽得喜出望外,簡直欣喜若狂,電話那頭是鄭老板。

溫帛畫:鄭老板啊,你最近好吧。

鄭老板:(笑意)恩,拖到現在才找你,你不會覺得我食言吧?

溫帛畫:鄭老板啊,其實我是想死你了啊,(不知說什麼好話,就這麼脫口而出隨便說了出來,連自己都覺得好笑)嗬嗬····

鄭老板:嗬嗬,其實我雖然人沒來,但心裏一直掛記著你呢,掛念著我們村有你這個真才實學的大學生,一心一意要為我們村民辦實事,一想到這裏啊,我就想馬不停蹄地趕回來。

溫帛畫:趕回來助我一臂之力,鄭老板你實在太了解我了啊,你能這麼為我著想,我都不知怎麼感謝你了啊。

鄭老板:嗬嗬,開玩笑的,最近主要是急事太多了,今年受金融風暴影響,我的公司受波及也是難免的,就是為了應付這事,忙得千頭萬緒耽擱了回鄉。不過總算還好,終於妥善解決了,公司又恢複到正常軌道,所以今年這個時候我才徹底有點喘息的機會,於是這麼遲才找你。

溫帛畫:公司業務要緊,隻要鄭老板你公司能衝破難關,效益能越發紅火起來,這才是我們大家所關心的,不然還指望···,鄭老板你公司究竟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你看我也幫不上你,真是感到難過,要是我能幫上你就好了。不妨鄭老板把公司遇到的問題說來聽聽,我自是愚見,說不定能誤打誤撞呢。

鄭老板:那都是過去式了,公司總算沒受損,又站在了新的起跑線上就好,說來也話長,現在還是不說了,等我們見麵後再敘談。

溫帛畫:恩。

鄭老板:聽說你給我公司打過電話,那陣子我正頭疼,所以沒聯係你。如今才是輕裝上陣了。

溫帛畫:嗬嗬,鄭老板正如日中天呢。你在哪裏呢?要不我再來萬州找你一趟?

鄭老板:哪裏用得著,知道當初我為何讓秘書說我不認識你嗎?

溫帛畫:哦,我還真不清楚。

鄭老板:不會以為我真是忘記你了吧?嗬嗬,怎麼可能,你這麼優秀的一個小夥子,一心為民,誠實、正直,不怕苦不怕累,跟我年輕時幾乎一模一樣,我怎麼可能輕易忘記。

溫帛畫:那是什麼原因啊?

鄭老板:這個以後再告訴你,留個懸念給你,你自己好好琢磨,嗬嗬。我今天打電話給你,就是告訴你,我已經著手準備在我們村投資,如今就在回村的路上呢。

溫帛畫:(驚愕得張大了嘴)鄭老板不是開玩笑吧,真的在回鄉路上了。(放下肩上的挎包)我還背著挎包,正準備上萬州找你呢,誰想到···

鄭老板:你就是這點好,我看出來,有耐性,性情十分好,你這點也是我特意看中的。

溫帛畫:鄭老板你太誇獎我了,要是再這樣說下去,我擔心自己會沾沾自喜起來。

鄭老板:嗬嗬,我就快到了,到後再聯係,先就說到這裏了。

溫帛畫:好。(喜笑溢於言表)

或許這真是上天的眷顧,原本近乎要絕望的念頭,誰知就這麼突然柳暗花明了。命運、人生這東西,我們誰也拿捏不準,看不透,時不時便有意想不到的轉機或阻礙,這是誰也無法把持的。

場景:溫帛畫剛掛下電話,當即就打電話給劉支書,把這好消息告訴了他。經過劉支書的思量,如實把此事反映給鎮上的李書記,最後李書記在電話上定奪,由鎮上招待鄭老板的返鄉。本來有老板回鄉創業,政府一般是有政策及資金支持的,具體事項此不待說,而這次鄭老板回鄉,不僅是要投資興業,而且要捐資修路修渠。鎮上的金毫酒樓裏,鄭老板、溫帛畫、李書記、劉支書及村上的另外兩位村幹部團聚一堂,圍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鄭老板已經坐車到中途才給溫帛畫打電話,目的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也免得他們去招待,誰知這一說出來,他們一行在李書記的帶領下,早已等候良久,書記又對他的到來熱情百倍,鄭老板就不好再拒絕了。

劉支書:(提起一瓶酒放在溫帛畫麵前)這次鄭老板能回來全是你的功勞,這瓶酒你一定要喝了才是。

溫帛畫:劉支書太客氣了,可不能全歸功於我,主要是鄭老板太善解人意了,還有,沒有大家在做的支持,我哪裏有今天?少喝一點沒事,不能多喝。

李書記:小溫啊,今天都不是幾個外人,鄭老板難得回來一次,你一定要是陪好才是。

鄭老板:不存在,大家盡興就好。

大家一邊吃一邊閑聊,說的話題無妨是些無關緊要的事,問東問西,問三問四的,顯得很是熱心關切。鄭老板談的近乎都是本地的一些現實情況,結合國家大政策狂侃,始終難以入主題,鄭老板自己不說,沒人敢冒膽問他這次回鄉的具體打算,最後還是溫帛畫打破了這僵局。喝酒總是這樣,喝來喝去,勸來敬去,不知有什麼意思,幸虧在喝酒上鄭老板跟溫帛畫是站在同一條線上的,隻要自己不想喝了,就敢於說不喝,而不怕什麼不喝酒就是看不起對方得罪人。酒喝到一半,大家話語越說越有勁了,仿佛帶有幾分朦朧醉意,說起話來更加無所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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