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的秦北,對於口腹的欲望已經很小了。
“好吧,那我就隨便點嘍!”
張秀欣聽到後,嘟著嘴巴回應道。
話雖如此,張秀欣依舊把那本菜單來來回回翻了好幾遍。
後麵的時候,張秀欣又要了五道菜和兩道甜點。
當然,作為西餐的另一個主角,紅酒也是必不可少的。
張秀欣直接開了餐廳裏一瓶上了年份的老酒。
這一趟操作下來,服務生的態度變得愈加恭敬。
秦北和張秀欣這一桌服務完,服務生的提成少說都在五位數。
作為靜安市珠寶協會會長的女兒,張秀欣請客的排場還是很足的。
如果不是場合太過正式,張秀欣很可能會把秦北安排到“江上春”那裏。
點完餐以後,張秀欣主動和秦北攀談起來。
張秀欣平時也是比較靦腆的性格,但麵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她還是努力的尋找著話題。
在提到和張福壽相識的過程時,張秀欣似乎和秦北找到了某種共鳴。
在一聲聲的吐槽當中,秦北和張秀欣相處的也愈加融洽。
張福壽要是知道自己成了二人之間的催熟劑,恐怕會忍不住吐出一口老血。
“來,秦醫生,我敬你一杯!
謝謝你治好了我的怪病!”
菜品陸續上齊之後,張秀欣主動端起了手邊的紅酒杯。
“幹杯!”
秦北笑著和張秀欣碰杯。
秦北和張秀欣沒有注意到的是,在靠近牆角的位置,一個攝像機正對著他們按下了快門。
當服務生準備上前招呼新來的客人時,對方莫名其妙的扭頭就走。
服務生奇怪了看了一眼門口後,搖著頭回到了自己之前的位置。
餐廳中的眾人,同樣沒有人留意到那個一閃而逝的人影。
就在秦北和張秀欣坐在餐廳有說有笑的時候,之前那個在餐廳出現過的人影,急匆匆的上了一輛白色的寶馬車。
“東西呢?”
男人一上車,耳邊就傳來了詢問聲。
男人聽到後,二話不說的把手裏的攝像機遞給了對方。
“除了在一條商業街上,其他地方我都拍下來了!
那個地方我沒辦法靠的太近,容易暴露!”
男人開口解釋了一句。
聽男人的意思,顯然之前就在跟蹤秦北。
“沒事,夠用了!”
坐在主駕的男人查看了一番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說完後,一個黑色的手提包被扔在了後座上麵。
“你可以消失了!”
主駕的男人隨口說道。
交出攝像機的男人拉開拉鏈,裏麵一遝遝的紅色鈔票頓時顯露出來。
“合作愉快!”
男人向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然而,並沒有人搭理他。
男人也無所謂,直接拖著手提包下了車。
“嗡——”
下一秒,白色的寶馬車直接躥了出去。
後視鏡的倒影上,談飛怨恨的臉頰一閃而逝。
太陽還沒落山的時候,談飛帶著攝像機來到了一個荒廢的醫院外麵。
這個醫院位於靜安的郊區,新院區搬遷後,這裏便被廢棄掉了。
之前還有好多流浪漢住在這裏,但從某一天之後,這裏就突然沒了人類活動的跡象。
談飛大老遠的跑到這裏,顯然不是來旅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