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該稱呼你為秦先生,還是龍先生啊?”
碧空如洗,陽光明媚,孟子琪一邊教秦北打球,一邊眼眸彎彎,笑著問道。
孟子琪的身材火辣,穿著一件緊身露臍的白色T恤,彎腰時更顯胸前宏偉,當真是富有且慷慨。
秦北移過目光,不好意思看她的身材,淡淡道:“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
說著,他一揮杆,雖然把球打了出去,但距離目標,卻是差了十萬八千裏。
秦北道:“這球還挺難打的。”
他這是第一次打高爾夫,親自嚐試了才知道,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你的姿勢不對。”
孟子琪來到秦北身邊,彎腰拍了拍他的大腿和屁股,道:“這裏的重心應該再下沉一些,而且揮杆的時候,也有技巧。”
被一個妙齡女子拍屁股,讓秦北多少有點尷尬,他緩緩下沉了一下重心,“這樣對了吧?”
孟子琪見狀笑了笑,提議道:“這樣吧,我帶著打幾個球,給你找找球感。”
“怎麼帶?”秦北問道。
“你把球杆給我。”
孟子琪接過球杆,背對著秦北站到他的前麵,道:“你從後麵抱住我,手抓住我的手。”
“這樣不好吧。”秦北皺了皺眉。
男女授受不親,這樣抱在一起打球,姿勢也太親昵了一些。
孟子琪其實心裏也是緊張的不行,但她喜歡秦北,想和秦北多接觸接觸,並不排斥和他親近,所以就哄騙道:“學習打高爾夫球就是這樣的,我都不怕你怕什麼?來,抱著我。”
秦北聞言,隻好上前一步,從後背抱住孟子琪,雙手握住了她的兩隻手背。
不過他還是克製著自己,沒有徹底貼上去,而是保持著兩指寬的間隙。
但饒是如此,兩人也是前所未有的親密,孟子琪感受著秦北寬闊的身軀,紅著臉道:“你感受我的律動,看我是怎麼揮杆的。”
“好。”秦北應了一聲。
兩人接下來打了幾個球,當身體擺動時,難免就接觸到了一起,緊緊貼著彼此。
就在這時,從別墅那邊跑過來了一個人,看到他們兩個相擁打球,氣的怒發衝冠,指著秦北大罵道:“姓龍的,你從子琪身上離開!”
秦北鬆開孟子琪,和孟子琪一起轉頭看去,來人不是旁人,正是昨天在枕水江南見過的常建豪。
而在常建豪的身後,孟德海和一個與常建豪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也是並肩走了過來。
“常叔叔……”
看到來人,孟子琪皺起眉頭。
秦北則是淡淡的看著常建豪,麵帶不屑。
“爸,你看,就是那個小子昨天打得我!他剛才還在占孟子琪的便宜!”
常建豪有些忌憚秦北,狠狠瞪了眼秦北後,轉頭就對孟德海身邊的男子狀告道。
這名中年男子正是常建豪的父親常春生,如今在餘杭排名第五的大型集團——冠世集團的董事長。
常春生和孟德海是大學同學,當初常春生的父親所創辦的冠世集團,已經頗具規模,而孟德海還隻是個窮小子,兩人感情深厚,在孟德海白手起家的時候,常春生也給予了孟德海不少幫助。
後來孟德海越做越大,創辦的天晟集團甚至超過了冠世集團,在餘杭位列前三。
因為兩人感情深厚,所以當他們各自誕下一子一女之後,便曾玩笑說,給孟子琪和常建豪兩人定個娃娃親。
時過境遷,孟子琪沒把這件事當真,但常建豪卻是惦記著孟子琪,一直在追求孟子琪。
雙方的家長,自然也是不多加幹涉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問題,任由發展。
可昨天,常建豪卻是被孟子琪身邊的一個男人給廢了一隻手,臉打的和豬頭一樣。
得知寶貝兒子被打,常春生自然不肯善罷甘休,他找了一位醫生給常建豪接好了骨頭,治好了傷勢,今天便帶著常建豪,一起來孟家。
一是探望大病初愈的孟德海,二是問明白打常建豪的小子是什麼人,孟家對於自己兒子被打這件事,又是什麼態度。
此時看到秦北這個打傷自己兒子的凶手,好整以暇的站在那裏,常春生不禁麵容一沉,常年累積的威嚴,令他有種讓人望而生畏的氣場。
孟德海此時聽到常建豪的話,才知道秦北和常建豪之間有過節,不禁皺起眉頭,第一時間就對常春生道:“春生,看在我的麵子上,這件事就不要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