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了，會為他堂姐報仇的。”
楊坤心想，看來劉小山和這個案子無關。
現在看來，他還立了功。
楊坤：“你把其他屍塊扔到哪裏了？”
王強笑著說：“不瞞你說，我把她的頭、一條腿和一條胳膊剁成肉醬，喂狗了。
還有內髒，因為狗喜歡吃。”
顧小蕾忍不住罵道：“你太沒人性了。”
王強平靜地說：“殺了人還談什麼人性？我首先想到的是如何讓警察發現不了，這樣我就安全了。”
楊坤：“你把刀扔到果園河裏了？”
王強：“對，我扔進河裏了。
如果需要，你們可以去撈。”
楊坤：“為什麼要掩埋屍體？”
王強：“時間緊迫，不能把全部剁成肉醬，所以隻能開車運到果園埋了。
這樣做還有個目的，讓劉書琴回到她的家鄉。
我覺得這樣做算是有點人性吧。”說完嘿嘿直笑。
楊坤：“像你說的，一個殺人犯還講什麼人性。”
王強搖搖頭，“警察同誌，我說完了。”
楊坤嚴肅地問：“你說的都是真的？”
“是的。”王強摸了摸臉說，“都承認了，還說假話幹嘛。”
案情都明朗了，水落石出了。
楊坤心裏輕鬆了一下，但麵色依舊嚴肅地說：“審訊完畢。”
顧小蕾走到鐵柵欄前，把審訊記錄遞給裏麵的民警，讓嫌疑人過目並簽字按手印。
王強沒有看記錄就抓起筆簽字，然後有點顫抖地按了手印。
審訊結束，民警帶走了王強，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製裁。
楊坤看了一眼舒文玉，又看了一眼顧小蕾，揮手說：“走吧。”
離開審訊室，舒文玉笑著對楊坤說：“隊長，你看上去心情不錯。”
楊坤邊走邊說：“當然，案子破了，自然高興。”
顧小蕾開心地對支隊長說：“隊長，要不要慶祝一下？”
舒文玉趕緊說：“走，我們去老地方喝兩杯，我付錢。”
顧小蕾爭著說：“還是我請吧，你們倆都是前輩嘛。”
楊坤做了個停的手勢，嚴肅地說：“你們不用爭了，這次輪到我請。
我現在打電話給老趙，通知他去老地方等我們。”
舒文玉和顧小蕾對視一下，哈哈笑了起來。
楊坤原先有些疑惑，後來明白過來，開玩笑說：“原來你們倆聯手算計我啊！”說完放聲大笑。
舒文玉和顧小蕾都沒解釋，隻是跟著支隊長高興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