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玉隻好對支隊長說：“楊隊，經過仔細檢查，我找到了兩根頭發。”
顧小蕾笑了一聲。
楊坤嚴肅地說：“總比空手而歸強。”
舒文玉強調道：“這兩根頭發未必跟案子有關。”
楊坤說：“等做了檢測鑒定後再下定論。”
顧小蕾問：“凶手難道會是女的？”
楊坤答道：“現在男人不也有留長發的嗎？”
舒文玉說：“但願長發是凶手的。”
楊坤低頭打量著被擦洗得幹幹淨淨的地板。
舒文玉見狀，疑惑地問道：“這地板有問題嗎？”
楊坤反問道：“你不覺得有問題嗎？”
舒文玉恍然道：“你是說血跡？”
楊坤道：“不愧是科班出身的，稍微一想就想到了。”
顧小蕾插話：“被害人是機械性窒息死亡的。”
楊坤說：“口鼻也會出血，何況這還是起碎屍案呢。”
顧小蕾難以置信地說：“在賓館房間裏碎屍，這也太膽大了吧。”
舒文玉說：“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
再說像這種豪華賓館，房間隔音效果都很好。”
楊坤說：“我們可以做個實驗，小舒，你到外麵去叫喊，我和小顧在裏麵聽，檢測下隔音效果。”
舒文玉點點頭，朝門外走去，然後反手關上門。
一會兒後，舒文玉推開門進了房間，問：“楊隊，聽見了嗎？”
楊坤問：“你嗓門使得夠大了吧？”
“是的。”舒文玉咳嗽了一聲，“我嗓子都啞了。”
顧小蕾微笑道：“說明隔音效果很好，畢竟是五星級賓館。”
楊坤點點頭，沉思片刻說：“一個普通的生日怎麼住這麼好的賓館？這個村支書肯定有錢。
可是他並沒有做什麼大生意，錢從哪兒來？”
“我沒聽說過，現在沒過百萬，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村支書了。”舒文玉說，“至於錢從哪來，這個不好說，反正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手段。”
顧小蕾忽然說：“既然李大年願意在劉書琴身上花錢，而且那天是她的生日，為什麼會舍得殺她？”
舒文玉看著顧小蕾問：“你是說他不是凶手？”
顧小蕾笑了笑：“我沒有這樣說，隻是覺得有些不好理解。”
舒文玉斷言說：“凶手都是有問題的，不能用常理推測。”
楊坤說：“小顧的疑點是有道理的。”
舒文玉看著楊坤：“楊隊，你懷疑劉書琴的死和李大年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