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得有道理。”楊坤說，“但是我不同意是一怒之下殺人，更像是精心策劃的謀殺。
如果是李大年犯案，動機肯定不會這麼簡單。”
顧小蕾問：“你認為動機是什麼？”
“我不確定。”楊坤說，“但我覺得這案子可能不是情殺，而是一個巨大的陰謀。”
顧小蕾問：“因為李大年的背景？”
“是這個原因讓我有這個猜測。”楊坤說，“當然，也可能是我猜錯了，或者李大年根本不是凶手。”
顧小蕾驚訝：“李大年不是凶手，那是誰？”
楊坤說：“我們現在隻是在推測，真正的凶手還需要經過偵查取證才能確定。
無論多難，我們一定能找出真凶。
好了，先準備明天的訊問吧。”
“好的，楊隊。”顧小蕾離開了。
******
訊問室。
李大年靠在椅背上，手擱在扶手上，臉上帶著微笑，看起來很輕鬆。
這隻是訊問，他配合警方的調查。
楊坤坐在桌子中央，舒文玉和顧小蕾分別坐在兩邊。
舒文玉協助訊問，顧小蕾負責做筆錄。
楊坤的表情沒有那麼嚴肅，甚至可以看到他微笑。
他盯著對麵的李大年沉默了片刻，然後按程序開始問姓名年齡等。
李大年一個接一個地回答問題，他開玩笑地說：“楊隊，你把我當犯人審了嗎？”
楊坤回答：“不要誤會，李書記，這是訊問，並不是審訊。”
“無論是訊問還是審訊，我覺得沒多大區別。”李大年嚴肅地說，“我不明白，我們李家村那麼多人，你為什麼隻盯著我不放。
是不是因為我一直配合你們，你們覺得我好欺負？”
楊坤平靜地回答：“問題是你與被害人劉書琴有特殊關係。”
李大年吃了一驚：“怎麼有特殊關係？楊隊，請你說清楚。”
楊坤說：“你與被害人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李大年臉色一變，大聲說：“胡說！這根本就是虛構的！是誰造謠誹謗我？楊隊，告訴我，我要找他算賬。”
舒文玉看不慣李大年的囂張態度，冷靜地說：“安靜點！提醒你一下，這是訊問室，你正在接受訊問。”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楊坤嚴肅地說，“我這麼說，肯定有證據，不是聽說的。
李大年，別再大聲嚷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