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番話立馬叫華虛派炸開了鍋。
“師兄不要太傷人!究竟是誰偷的靈寵?誰放它出來,大家不都親眼目睹了嗎?” “對啊,可不能治小師妹的罪,她對你一片忠心,您不能叫大家都寒了心!”
軒轅硯盯著謝敏若,冷笑道:“衷心?”
謝敏若知道他話外意思指那個香囊,嚇得脖子一縮,支支吾吾還沒說出什麼,隻聽背後雲舒理直氣壯道:“此事都因薑桃而起,她剛才放出靈寵傷人,這才叫人白白送了性命!”
“我沒有……”薑桃眼底含著淚,想找小姐庇護,但又怕自己身上髒水洗脫不掉,反而連累上自家小姐。
“你沒有?你沒有什麼?剛才這麼多人都看見你把那靈寵放出來,要不是你,他們會死嗎?”
雲舒咄咄逼人,在場大多數也覺得薑桃是個可有可無的下人罷了,也就串通一氣,顛倒黑白。
“把她交給皇上定罪。”
“我們的同僚可不能白死,定要報仇!”
薑十一眉心一皺,抓起白貂的脖子,“真正的罪魁禍首在這,你們都眼睛瞎了嗎?”
白貂嚇得顫抖,“好姐姐,我,我是白橋仙人座下靈寵,您好歹給幾分麵子!”
其餘人都聽不懂它言語,見白貂不住發出叫聲,還以為它真的快被薑十一掐死了。
幸好在這時,眾人被強行叫去了偏殿。
一進去,雲舒便把自己受傷的那隻手捧得老高,委屈道:“皇上要為我做主啊,薑小姐包庇下人,竟對我下此毒手!”
軒轅廣眉頭緊鎖,“是殘忍了些。”
“何止是這?”雲舒叫嚷起來,“我發現薑桃她癡心妄想,勾引七少,按照東辰風俗,應該剃了頭去當尼姑!”
勾引主上這並非重罪,況且放在風俗開放的東辰,罪不至死,但對女子而言,剃光頭發仍算是奇恥大辱。
薑十一徹底沒了耐心,眼神冷了幾分,“雲舒。”
叫她名字算是下最後通牒。
皇上道:“薑長建,事實果真如此嗎?”
薑長建喉結滾動片刻,沒說出話來,雲舒不知從哪摸了把剪刀,拽住薑桃領口就要剪她頭發。
軒轅硯啞聲道:“籠子是你打開的,欺君犯上,為死罪。至於是誰栽贓陷害,問問靈寵不就好了?”
他終於開始追究了。
雲舒握著剪刀的手一抖,橫了心便要朝薑桃脖子刺下。
“啪!”
麵上忽然挨了重重一下,薑十一劈手奪走剪刀,並將她一腳踹進後麵的實木椅子中。
“按住她!”
薑十一拿著剪刀步步走近,雲舒雙肩被按住,尖聲道:“你要幹什麼?”
“反正是死罪,我來成全你吧。”
說著,扣住雲舒下巴,逼迫她張開了嘴。
“嗤——”鮮血噴濺到一旁太監臉上,雲舒舌頭掉在地上,驚恐地發出“嗬嗬”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