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長建被罵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無語道:“雲姑娘勿要多想,十一是我妹妹,我自然會疼愛她,心裏髒的人看什麼都有問題,您請回去吧。”
雲舒一急,連忙解釋說:“不是就不是唄,是我誤會了。”
薑長建臉色這才緩和幾分,問道:“那行吧,也是我說話太衝了,請問姑娘過來有何要事?”
他以為雲舒是輸了比賽不甘心,過來找茬的,仍抱有警惕,沒想到,麵前姑娘忽然撲上來抱住了他。
這一下,不光薑長建愣住了,連站在亭後的薑十一也懵逼了。
“你昨晚既然收了我的荷包,那就是沒拒絕我嘍,還有,你跟薑十一清清白白的。”
雲舒抬頭望著他,媚眼如絲。她長相尚佳,可惜身上總帶著股尖酸刻薄,年齡也大了薑長建兩歲,兩人站在一塊,怎麼看怎麼不協調。
薑長建手無處安放,輕輕用手肘推開了她。
雲舒歪頭故作可愛道:“你又有什麼理由拒絕我?”
“我,我……”
薑長建結巴到半天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來,他生平第一回被表白,從頭到腳都紅透了,活像煮熟的蝦。
薑十一撇了撇嘴,沒婚配就可以不拒絕,雲舒這邏輯……一言難盡。
“雲姑娘。”薑長建靦腆起來,“我們才剛剛認識,見麵都沒有超過三回……”
“怎麼?”雲舒聽他這話頭,似乎有要拒絕的意思,沉不住氣道:“你妹妹的命還在我手裏握著,薑長建,你休要不知好歹,想清楚了再回答!”
也不知道她是哪來的底氣說這話,剛講完,薑長建臉色就變了。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你妹妹中了華虛派的毒,若是不在十二個時辰內拿到解藥,就會化成血水,明白了嗎?”
雲舒目光狡黠,以為這樣就能逼得薑長建乖乖就範,再開口時,嘴角也帶了幾分甜蜜,“隻要你答應我,我就給你解藥。”
薑長建臉色複雜,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再一細思,想到妹妹下台後的確有些狀態不佳,心中便信了五六分。
問道:“天下男子這般多,光是此刻在宮中,優於我的人就那麼多,雲姑娘為何偏偏瞧上我?”
雲舒道:“我們華虛派的規矩,女弟子想要入俗塵,隻能選最佳者,比如說狀元郎,最負盛名的書法家,畫家,最美麗伶人。”
她說到最後一個比喻時,臉色略有不屑,抱著胳膊道:“我能給你解藥,還能助你奪得此次比試大賽的冠軍,何樂而不為呢?”
原來報的是這個主意,薑長建心中對她最後一絲客氣也泯滅了,冷著臉道:“交出解藥來。”
“怎麼?你不答應?”
雲舒很是意外,她這些年被門中男弟子眾星捧月地追求著,還是頭一回在男子麵前碰壁。
禁不住怒火中燒,厲聲道:“不知好歹!”
而後動起手來,薑長建與她修為不分伯仲,一時竟膠著起來,分不出勝負。
薑十一見狀,正走出來要幫忙,雲舒忽然間反手撕下自己肩頭衣衫,尖叫道:“快來人!非禮了!救命啊,有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