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十一笑了笑,隨後對大黑豬道:“豬哥,你也吃。”
大黑豬搖搖頭,“俺老豬早就辟穀了,不用吃東西,你們快吃吧。”
吃飽喝足後,薑長安端著兩隻兔腿剛走,薑侯爺薑義正便帶著人氣衝衝的進來了,在他身後還跟著薑老夫人和葉若媚,兩人均是坐在四人抬著的軟椅上,很明顯他是替這兩個婦人來出氣的。
薑十一拿著一隻雞爪正啃的津津有味,起身斜倚在門旁,似怒非怒的望著她渣爹。
“薑十一,你還有臉吃,鐵柱呢?”
薑義正看她這幅樣子氣的臉紅脖子粗。
“死了。”薑十一平淡的語氣就好像在說今日下雪了一樣隨便。
“你竟然真把他打死了,屍體呢?”
“在我院子裏太過晦氣,讓豬哥扔到山野喂狗去了。”
“你!……你,簡直孽障!”薑義正指著薑十一瞪眼咬牙,“打死了大管家,挑斷了姨娘的手筋腳筋,薑十一你如此歹毒,該當何罪?”
葉若媚剛找人醫治了她的手筋腳筋,雖然勉強接上了,但神醫說沒有一月她別想下地走路,而且以後還會留下後遺症,此時她真是恨不得扒了薑十一的皮!
“呸!”薑十一吐掉嘴裏的雞骨頭,小臉陡然一變,聲音也跟著淩厲了一些,“原來薑侯爺也知道那是管家,那是姨娘。我倒想問問薑侯爺,我堂堂薑侯府唯一的嫡女,打死了一個管家,挑斷了一個賤妾的手勁腳筋該當何罪?還恕我不知。”
這……
薑義正咽了一口唾沫,竟然隻字說不出來。
但薑十一的話一落音薑老夫人和葉若媚都是一口鮮血哽在喉啊!
若是以前葉若媚在薑義正麵前還會裝一裝,但今日她的大事被薑十一破壞了又被她挑斷了手腳筋,滿腔怨氣,看著薑十一根本就不存在理智。
當即便罵道:“你個小廢物,說誰是賤妾?”
薑十一昂頭挑眉,“我就說你是賤妾怎麼了?東辰國法律有規定,妾室在正房夫人和嫡子嫡女麵前那就等於奴才,誰給你的膽子敢張口閉口的罵我?”轉頭她又看向薑正義,“薑侯爺,你乃東辰國重臣,不懂法嗎?”
“我自然是懂,用得著你教?”
薑義正雙手防禦背後,有些詫異的望著他這個平時一年半載也見不到的廢物女兒,沒想到她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的思維條理。
“那既然你懂,又為何跑過來問我的罪?還有這葉若媚,她剛才罵我廢物你可是聽的真切的,她又當何罪?”
“這……”
薑義正一時有些啞口無言,薑老夫人冷哼,“媚兒她不是妾!沐清雲作為侯府的大夫人心思奸詐,手段狠辣殘害十少爺,雖然沒有休了她,但府內一切事宜都是媚兒在打理,她早就等同於平妻地位。
今日沐清雲難產,她更是好心去幫忙,卻被你這個小畜生給挑斷了手腳筋,而且還敢出手打祖母,小小年紀便如此惡毒猖狂,若不鏟除,將來定是禍害!正兒你還等什麼嗎?直接把她給我掐死!”
薑老夫人覺得她一輩子都沒有像今日從椅子上摔下這麼難堪過,她一定要讓薑十一死,才能出了心口的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