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去了,感覺有些累呢。安生,我先回房休息。”
“那我送你回房吧?”
“不用啦,就這麼近點兒。”柳曉貝拒絕了安生的好意,獨自回房,其實她不累,隻是有些事情還沒想明白,需要一個人安靜的思考。
這期間,除非她想明白了,從這坑裏跳出來,否則的話,無論是誰,都沒辦法介入她的思想。
被留在花壇邊的安生一個人楞楞的看著柳曉貝離去的背影,他又在想些什麼呢……
。。。。。。。。
寂靜的黑夜裏,柳曉貝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仍不停的眨啊眨,完全沒有一絲睡意。
冷烈跟她說過的話還如猶在耳,讓她不得不對他重視起來。
他說,她是唯一一個看到過他,跟他說過話的人。
他說,她是唯一一個讓他想要站出來與之交談的人。
他說,他想做她的朋友,希望她能像對白天的冷烈一樣,對待晚上的他。
柳曉貝沒辦法對他直接無視,他和白天的冷烈真的很不一樣,但卻同樣有著一顆柔軟的心。
他外表雖然強勢,卻一心想要得到別人的認可,
‘丫頭,陪我吃頓飯吧。’
他的這句話,有著怎樣的落寞,不用多想也該猜到。也許他早就意識到了自己這個特殊的存在,一直、一直獨自活動著,窺視著白天的冷烈。
弱不禁風的冷烈有著兄長的愛護,不知晚上的冷烈會不會嫉妒呢?
但是她最最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白天冷烈身體那麼差,隨時都有可能昏倒似的,而晚上的冷烈卻健步如飛,扛著她飛上屋頂大氣也不喘一口。
這性格不同,難道連體質也不同麼?不可能,他們本來就共用一個身體,怎麼可能有兩種截然不同的體質。
柳曉貝就這樣被這些想不清、道不明的問題給糾纏得難以入睡,至於六皇子冷炎的壽辰,她早就給忘到九宵雲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