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第五行動組能在關雲霄的籌劃下趁川島立足未穩之際直接來一場車站爆破將他送走的,可是往往事實與想象都是有很大差異的。
他們在車站左等右等川島都沒有露麵,迫不得已炸彈已經安裝了這次行動也隻能是滿弦之弓不得不發了。
後來也正因為此舉藍衣社和憲兵隊以及特高課之間那種微妙的平衡被打破了,並正式的轉為一場貓鼠絞殺戰。
“集合,二小隊馬上出發增援火車站,一小隊,三小隊封鎖南崗所有交通要道,我要斷掉凶手的所有退路。”
死裏逃生的日軍冰城憲兵隊長十分惱火,火車站在川島的眼皮底下發生這種事兒如果要不快速解決,那恐怕他距離被撤職查辦的日子也不遠了。
“馬上封鎖現場,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老鼠挖出來!”
他怒氣衝衝的掛掉電話第一時間便拿上自己的指揮刀親自趕往了追捕現場。
此時整個南崗轄區內已經全然亂了套了,大白天的日軍憲兵隊的警車警笛大作,到處可見手持長槍凶神惡煞的日本兵。
街邊的所有百姓見這幫畜生借機砸爛了街道上眾多的鋪麵也都是敢怒不敢言的,不過從他們咬牙切齒的表情可以推斷恐怕這些百姓已經在心中把小鬼子的八輩祖宗挨個兒問候了一遍。
“這幫挨千刀的,今天這又是咋的了?”麵對街上日本兵和偽警察肆意打砸莫名其妙中更多的是憤怒。
“別問了老火車站又出事兒了,據說有好幾個鬼子當官的都被炸死了小鬼子正滿街搜查凶手呢。”
“那我可看見了動靜可不小,火車站外邊兒那被炸的不剩啥了,就連站牌也被炸的碎成了幾塊,小鬼子那邊兒我當時也沒看清,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小鬼子這次損失不小。”
“哎,再說說唄,我們這隻聽火車站方向叮了咣啷響了一陣不知道具體發生了啥?這樣,你講講我回頭請你喝酒就是了。”
順泰飯莊的掌櫃的是闖關東過來的,所以他對城裏發生的事格外有興趣。
人力車夫苦笑道:“我說老哥你咋想的?嫌我命長啊,這滿街都是小日本子,你是抬舉我還是想害我呀?”
人力車夫也很聰明他知道如何避重就輕,況且在那個特殊的時期他隻不過是城中成千上萬的草民之一。
雖然這種事兒聽上去讓人血脈沸騰可終究他還要考慮自己的一條後路啊,總不能為了一時口快讓自己送了命吧,傻子才那麼幹呢。
“這事兒不能多說,要是傳到日本那裏我這條命恐怕就保不住了,列位保重我拉活兒去了。”
有些人力車夫剛巧到火車站附近去拉客去,結果剛一到那兒外圍現場就被封鎖了緊接著就發生了劇烈的爆炸,畢竟這裏人多嘴雜的為了不給自己惹上麻煩即使爆炸時的目擊證人也會選擇閉口不提此事。
他們慶幸自己能活起來並由衷的敬佩引爆炸彈的“凶手!”
不止如此,據可靠消息一天前,一支抗聯第三軍冰城轄區的部隊悄然襲擊了位於冰城轄區內珠河日軍某兵站給敵人造成了數十人死傷的代價。
趁著關雲霄襲擊日軍糧庫造成的影響他們又潛入城內偷襲了位於冰城城南的日軍騎兵隊軍馬場給日軍弄的雞飛狗跳的。
這事兒就連日軍自己都必須要承認,隻是因為今天川島要來冰城為了不讓他的臉上蒙羞特高課課長木戶報請日軍駐冰城憲兵司令中島把此等丟臉的事暫時封存到檔案庫。
中島現在已經是少將了,如果此事真的被川島得知他可能在冰城的時候還不能威脅他的地位,可是一旦當他離開冰城後那是免不了要在關東軍司令麵前參他一本。
所以目前他的心已經亂成一團麻,不過他也清楚紙終究還是包不住火的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如何應對好此次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