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知道他們誰在說謊,或者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隻是各自理解的不一樣。

但在我的刻意詢問下,我還是發現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很重要,也許能幫我找到真相。

我和吳勇來到了村東頭,敲開了一戶人家。當我們走進去後,見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正是胡北,也就從阿大家中發現女童內衣的人。可以說如果沒有他的發現,那麼村民就不可能發現阿大就是殺人狂魔。

對於我們的到來他很不安,並不願意見我們。但我還是說服了他。

於是在一個臥室當中,我看向他說道:“請問當時,你是什麼時候過去的,又發現了什麼?”

“我欠了阿大母親的錢,當時去她家還錢。然後意外走進了阿大的臥室,看到床上有一個女童的衣服。這讓我很奇怪,因為阿大和母親在一起,家裏怎麼會有女童的衣服?”

“於是我好奇的走了過去,拿起了這件衣服,當時就覺得很熟悉。後來我突然想起,這件衣服正是當初前幾天,被奸殺的女童的。我當時看到她穿過。”

“正因為如此,我才繼續尋找,然後發現在阿大床底下,竟然有更多的女童內衣,這就讓我很驚駭。”

“原來阿大就是奸殺女童的凶手,一想到這裏,我匆匆跑了出去,然後找到了村長。村長帶著一群人,來到了阿大家,當著大家的麵,翻出了這些東西。”胡北說道。

“哦,是這樣嗎?”我托著下巴,目光看向他說道:“所以你們就斷定,阿大就是奸殺女童的凶手?”

“我們當然不敢斷定,所以我們決定去找阿大。當我們找到阿大後,這才發現,阿大手中拿著斧子,滿臉的猙獰。而在他腳下,是已經被奸殺的女童。”

“那個時候我們才明白,他就是凶手。”

聽到這裏,我先是點了點頭,突然問道:“這麼說你們是人贓俱獲?”

“沒錯,當時大家都看到了,鐵案如山。”胡北說道。

“那麼問題來了,你們既然看到了,為什麼不把他抓住,送進警察局。而是動用私刑呢?”我冷笑說道。

“我們這裏的規矩跟城市沒法比,我們一般都是自己解決的。”胡北尷尬說道。

“既然如此這也就算了,可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我看向胡北,突然問道:“你們看到阿大的時候,他腳下女童已經被奸殺了嗎?”

“對,已經被奸殺了,衣服已經破碎。”胡北咬牙切齒道。

“既然如此,阿大身上的衣服完整嗎?”我又問道。

胡北愣了一下,過了一會他才說道:“當時他身上衣服完整,隻是臉色很奇怪。”

“這就很奇怪了。”我看向他,輕聲說道:“阿大身上衣服完整,說明他可能什麼都沒有做,隻是跟你們一樣,剛趕到這裏來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胡北結結巴巴說道。

我點了點頭,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說道:“我聽他們說,當時有人提議把他抓住,送到派出所。但你卻高喊著,要動用祖宗家法,這才煽動大家,對阿大動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