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現在不是為感情傷心的時候,她必須逃出去。

這座將軍府並不是新建的,他是已故永安候的府宅,永安候夫人酷愛養狗,在後宅處就有一個狗洞,前世,她曾鑽這個狗洞和太子相會。

這次,她要用此作為自己的逃生通道。

在一片抓刺客的混亂中,卓靜晚成功逃了出去,外麵的月亮很圓很大,細碎的月光照亮著她前行的路。

溫紹就看著她,一步步走向卓府。

她走得很快,因為那是她所能看見的希望。

溫白有些不解:【宿主,等你奪權之後,想怎麼對付女主都行,現在為什麼搞這麼一出?】

溫紹的回答言簡意賅:【好玩。】

看著女主四處奔波逃命,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很解壓,相信委托者也會很滿意。

溫白莫名覺得脖子一涼,縮了縮腦袋不再說話。

宿主就是被快穿局憋的!現在變態了!

還好他隻是一隻小狗,弱小無助還不能吃。

將軍府這邊,賊人逃脫,卓靜晚離開,溫紹才叫眾人收手。

“來人,半個時辰之後,將這幾封信送到卓大人手上。”溫紹將從卓靜晚那裏搜刮來的信件隨意抽出幾張,“再替本將軍帶句話。”

“是。”

另一邊,卓府卻因為這不速之客,本熄滅的燈又亮了起來。

這大半夜的,聽人稟告二小姐回來了,嚇得原本進入夢鄉的卓大人和夫人,幾乎是連滾帶爬地爬了起來。

這年不年,節不節的,也不是回門的日子,這半夜突然回來,不用想就是出了事情。

“爹,娘!”

上一世卓靜晚曾親眼看見雙親慘死在自己麵前,如今再見,又加上自己受了大委屈,一時情不能自已,撲到卓夫人懷裏哭得肝腸寸斷。

看見自己的骨肉如此,卓夫人心疼極了,連忙抱住她輕聲安慰著。

等娘倆哭夠了,卓大人才嚴肅問道:“晚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如此狼狽?這三更半夜的,為何獨自回來?”

“爹……女兒有大委屈啊!”卓靜晚抹著眼淚,瘦削的臉上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哭哭啼啼地將溫紹這幾日如何待她之事一一說來。

“溫紹、溫紹他竟然將我關在屋子裏,女兒的陪嫁丫鬟也被看管起來,整日給我吃餿飯!我、從小到大,我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啊!”

“他還差點掐死我。”卓靜晚指著自己的脖子處淡淡的淤青,控訴道,“他簡直是太過分了!”

“什麼!豈有此理!”卓大人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起來,“他溫紹不過一介武夫、一介平民,真以為當上大將軍就能為所欲為了嗎!”

“我卓府背後站著的可是太子殿下!”

“我的兒啊,真是受苦了……”卓夫人再次將卓靜晚攬在懷裏細心安慰,而後氣憤道,“老爺,你一定要為我們女兒討個公道。”

“若非聖上賜婚,我兒本來能做太子妃的!”卓夫人扼腕,“早知今日,當時就算是抗旨不尊,我也不會送晚兒入火坑。我的兒啊…真是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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