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來。”
溫紹冷淡的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一愣,緊接著,鄧博雯幾乎是彈射起步,在那群保鏢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跑出去了很遠。
但溫紹比她更快,快得幾乎隻有一道殘影,上前就要摁住她的肩膀。
鄧博雯一個轉身,躲了過去。
溫紹微微皺眉,再次追了上去。
轉眼之間,兩人就打了幾個來回,很快,溫紹就將她給製服起來,雙手反剪在身後。
鄧博雯隻感覺自己仿佛被鐵鉗牢牢拴住般,掙紮不了半分,她頓時震驚不已。
她可是從小被訓練出來的功夫,而情報中,溫紹隻是一介文人。
她敗給了文人?
這時,保鏢才匆匆追上,溫紹將她遞了過去:“捆起來,交給大哥好好審審。”
“二哥!二哥……”溫秋跑得氣喘籲籲,地上的水花濺濕了她的裙子,她也顧不得許多,而是滿臉驚訝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她看看鄧博雯,又看看溫紹:“哥,她是……奸細嗎?”
此時國家動蕩,西方如虎狼一般盯著這一塊肥肉,內部也四分五裂,可謂是內憂外患。
此時此刻,奸細是十分常見的。
溫秋記得爹跟自己說過:“任何試圖和你套近乎的人,你都要以十倍的惡意去揣測他的意圖。”
隻是她剛才一時憐憫心泛濫,忘記了。
想到自己一時憐憫可能造成引狼入室,溫秋就雙手叉腰,狠狠瞪了鄧博雯一眼。
緊接著她又崇拜地看著溫紹,狗腿子一樣湊到他身邊,作勢給他捏捏肩捶捶背,好奇不已:“二哥,你是怎麼發現端倪的?”
“她的下盤很穩,像是有功夫在身。”溫紹將鄧博雯上下打量了一番,“而且她說的話也很自相矛盾。”
“按理來說,那種可以縱容自己的兒子將女兒拉出去抵債的重男輕女的家庭,他們的思想一定是十分老舊的,她卻穿著學生裝。至少說明她家是有一定經濟實力且開明的。”
“還有,她不願帶我們去她家,這一點雖然無可厚非,但她言外之意,就是希望住我們府上——你這小丫頭,差點就一口答應下來了。”
溫紹戳了戳她的腦袋,溫秋頗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
“這如此種種,都顯得十分不正常,加上我們身份特殊,牽一發而動全身,凡事多留個心眼總沒錯。你啊,怎麼三年不見,光長個子不長腦子?”
見溫紹的手又抬了起來,溫秋連忙往旁邊一躲,吐了吐舌頭:“我知道了!以後一定記住!”
溫紹無奈地搖搖頭,拿她沒有辦法。
“我們先回去吧,讓大哥好好審問一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