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龍家內部逼了她,她為何不去怪龍家,卻是怪上了溫家?
牧灤努力修煉,找了一個合適的時機,和龍凡柔一起打上門去,空口白牙就將原身貶低得一文不值。
什麼道貌岸然、逼人結親、外強中幹、廢柴等等。
然後他提出要和原身比鬥。
“我們打一場,如何?怎麼?你修為比我高,還是堂堂溫家少主,該不會怕了吧?”
“輸了,你就跪下來給柔兒道歉,並且接受她的休書。”
“比就比,要是你輸了呢?”原身氣得目眥欲裂,就沒有人敢在他們麵前這樣囂張,他迫不及待想要將麵前的人變成一具屍體。
“隨你處置。”牧灤輕蔑一笑,顯然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若非怒發衝冠,影響了原身的判斷力,原身應該不會那麼衝動。
他應該能靜下來好好想一想,為何這個才神明九重的小子,就敢越級挑戰神靈一重的他,並且信心滿滿呢?
但是他被氣得失去了理智。
比試被定在三天後,城中心的比武台。
大家聽說有一不知名的小子竟然敢挑戰溫家少主,頓時一片嘩然。
“有人跟溫少主搶女人,有沒有搞錯?”
“聽說是個神明境九重的小子,真不怕死啊?”
“你猜他幾招落敗?”
“三招之內,跪地求饒。”
“哈哈哈,你也太高看他了,我看呐,他連一招都接不了!”
“來來來,開盤下注!”
然而事實是,被打的很慘的是原身。
牧灤身懷許多秘密,含有諸多底牌,哪怕原身是個能越級戰鬥的天才,在他麵前,那也得乖乖趴下。
勝利者牧灤將原身踩在腳下:“怎麼樣,服不服?”
原身氣得吐出一口血。
牧灤欲將原身壓著跪下,給龍凡柔道歉,但是這怎麼可能呢。
雖然他比武勝利,但他到底隻是個神明境九重的後輩,在溫家的地盤下,溫家怎麼可能任由他欺辱自家的少主。
溫家人出動,將原身扶了下去。
“怎麼?溫少主這是不打算遵守約定了嗎?”牧灤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人,冷笑著。
“小子,拿命來。”溫家主也就是原身的父親帶隊,全身威壓對著牧灤席卷而去。
牧灤敢來,自然有底牌,他的護道者護著牧灤,讓他在溫家主的威壓下從容不迫。
“老家夥,你就這點本事嗎?”
溫家主的威壓猶如泥牛入海,牧灤紋絲不動,將龍凡柔摟在懷裏,丟下一紙休書,便揚長而去。
這件事情,不僅損毀了原身的道心,讓他修為倒退,再難進步,也將龍家推到了風口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