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景不長,時莎辛苦工作的日子還沒過多久,一位貴婦人就風風火火地闖進公司,當著眾人的麵給了時莎一個耳光。
“怎麼回事?鍾夫人怎麼來了?”
“看這樣子,是來棒打鴛鴦了嗎?”
“哦~所以說鍾總根本不是生病,而是因為看上了醜小鴨被家裏反對了,被關起來了。”
“好一對苦命鴛鴦。”
“吃瓜吃瓜。”
公司員工群的消息立馬滿天飛。
宋翰墨哪裏能忍,立馬將鬼氣輸給她。
“果然!果然是你,你這個妖怪,就是因為你我兒子才中邪的,你給我滾!!”
貴婦人,也就是鍾母,立馬有了反應,冷氣環繞、頭暈腦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時莎趕出公司,隨後也病倒了。
鍾偉奇這一病來得蹊蹺,醫用設備顯示一切正常,一向得體的鍾母差點破口大罵。
什麼一切正常,她兒子這滿臉蒼白、渾身沒有一絲力氣的樣子是一切正常嗎?
然而無論怎麼檢查、怎麼換醫院,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正當鍾母急得團團轉的時候,一封匿名的短信發到了她的手機上。
【鍾夫人,您兒子的病是中邪了,要是不信,您去貴公司找到一個名叫時莎的女人,就是您兒子塞進去的那個人,您給她一巴掌,看您有沒有反應就知道了。】
鍾母本就有些相信這些東西,本來就打算去廟裏拜拜,找找大師。現在有人推波助瀾,她一下就跑去驗證了,於是就有了今天這一幕。
時莎失魂落魄地抱著紙箱子,箱子裏裝著她為數不多的東西。本來就入職不久,這下走了,收拾時也沒有很麻煩。
耳邊,宋翰墨在不斷地安慰她,溫聲細語的,努力逗她笑,並保證他要讓鍾母病上一輩子。
時莎提不起任何興趣,隨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司機是一個很熱心的大叔,見她抱著東西如此低沉,便好心開口安慰道:“姑娘這是離職了?哎呀,不用擔心,現在的工作崗位啊,多得是,說不定換個工作還更好,人啊,要學會拿得起、放得下。”
時莎手指動了動,低低應了一聲:“嗯,謝謝大叔。”
“沒事沒事。”司機樂嗬嗬道。
到了家,關了門,時莎突然抬起頭看著宋翰墨,很認真很認真地說道:“阿墨,我們分手吧。”
“什、什麼?”
這對戀愛腦宋翰墨無疑是晴天霹靂,他愣愣地看著時莎,冰冷的雙手握住她的肩膀,“你說什麼?”
“我說:分、手!這下聽懂了嗎?”時莎一字一頓,說得清楚。
“為什麼?!”宋翰墨慌亂又悲痛地看著她,“是我哪裏做得不夠好嗎?你告訴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愛你啊,小莎……”
時莎扯動了一下嘴角,皮笑肉不笑:“愛不愛有什麼用啊?”
“你說,愛不愛有什麼用?!你說啊!”時莎突然重重地將手上的紙箱摔在地上,聲音尖銳,“你是能幫我找到工作,還是能養我?還是能夠在別人欺負我的時候站出來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