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血族的角度出發,他們更沒有做錯什麼事。既然接受不了戰爭帶來的死亡,為何要主動發起?
原身的心願是,將那日攻打血界的吸血鬼獵手全部留下,關押在暗牢中,成為薔薇花的養料。
……
溫紹享用了一頓美食,優雅地擦了擦嘴,在城市閑逛一圈,便回到城堡。隻是這一次,懷裏多了一隻小奶狗。
黃黃的,圓嘟嘟的。
“汪汪!”
溫白不甘心地叫了兩聲。
這個世界也不適合龍的出現,他又變成狗了嗚嗚嗚。
“殿下,這是?”
城堡的管家訝然。
他記得殿下從不喜歡這些寵物,因為相比血族漫長的生命而言,它們的生命太過短暫。
溫紹漫不經心地道:“突然想帶回來養養而已。”
“是。”管家安分地退至一旁,想著待會吩咐手下去買點狗糧回來。
殿下好不容易想養點東西,可別養死了。
想到原身的願望,溫紹去看了看城堡的薔薇花園,鮮紅欲滴,妖冶美麗。想必它們吸收了牧景勝等一行吸血鬼獵手的鮮血之後,會更加美麗吧。
溫紹勾了勾唇。
“啊啊啊啊啊殿下笑了,啊啊啊啊帥死了,怎麼會有這麼性感的嘴啊,想親!”
除了不允許離開城堡,不允許進入城堡深處以外,這群少女幾乎沒有限製,向血族要望遠鏡也會給,此時她們正拿著望遠鏡,360度無死角的欣賞美顏暴擊。
想必血族也沒想到她們竟如此“彪悍”吧。
畢竟在血族的眼中,除了那群該死的吸血鬼獵手,人類都是脆弱的。
脆弱不堪一擊的生命,短暫又渺小。
蕭覓夏沒有望遠鏡,她探出窗外,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挺拔、神秘、帥氣。想起之前他坐在椅上審問自己的姿態,高貴又典雅,他的聲音,低沉又性感。
蕭覓夏的心漏跳一拍。
不不不,她的心是阿勝的。
想到此處,蕭覓夏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或許,在他心裏,她從來都隻是棋子而已。當她被初擁後,那般痛恨吸血鬼的阿勝,還會要她嗎?
第二天一早。
“血池”開著燈,開始了她們取血的使命。
在背地裏隨意對著血族口嗨的少女們,真正到了麵前,卻十分羞澀,一言不發。在血族將她們右手執起時,冰涼的觸感更是讓她們臉一紅。
偷偷抬眼欣賞麵前的美顏暴擊。
匕首在手腕上隔開,猩紅的血液流入杯中,不多時就流了滿滿一杯。取血的血族在她們手腕上一點,傷口便被止住。
“嗯,可以吃早餐了,補血的,可以多吃一點。”
為了避免少女們失血過多,她們每日的夥食都是特製的補血神器。
“嗯……”少女回答的聲音低如蚊呐。
血族不由感歎,人類果然脆弱,隻一點點血便虛弱得說不出話了。
殊不知他們前腳剛走,後腳脆弱的少女們便炸開了鍋。
“我覺得剛剛取我血的那隻最帥!”
“胡說,我那隻最帥!”
“我的也不賴!”
蕭覓夏並未參與她們的話題,而是摸了摸已經恢複如初的手腕。剛剛她注意到了,盛放她鮮血的器皿與他們明顯不同,說明她的計劃成功了,是嗎?
十八年來,每日湯藥連喝帶灌,她才練就這一身的血液,對吸血鬼來說,是極致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