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雜種,死哪去了?”一個中年男人醉醺醺地推開出租屋搖搖晃晃的大門,出租屋又小又破,內裏卻很整潔,顯然是被經常打掃著的。

“小雜種,死哪去了?”男人叫了幾遍沒得到回應,越發暴躁,一腳便踢翻了客廳的小茶幾,上麵的東西劈裏啪啦散落一地。

出租屋並不隔音,周圍鄰居也聽到動靜。其中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女人眼裏閃過一絲憐憫:“那孩子,又得挨打了。”

“希望可以速戰速決吧,怪吵鬧的。”對門的男人皺了皺眉,不耐煩地說道。

“誒,你怎麼可以這麼沒有同情心。”

那男人挑了挑眉,轉過身來看著她:“你有同情心你倒是去救他啊,擱這裝什麼好人。”

女人便閉了嘴,男人嗤笑一聲,又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小雜種,還敢躲,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男人醉醺醺的臉上顯出凶惡的神情,就在他在出租屋裏搜尋時,身後突然傳來細小的聲音,他眼睛頓時一涼,就像猛獸找到了獵物一般,要將獵物撕碎,“好哇,小雜種你……啊!”

還沒等他說完,玻璃瓶子清脆的炸裂聲響起,他腦後一痛,被打的有些懵,接著膝蓋被踹了一腳,整個人瞬間重心不穩,跌倒在地。地上的玻璃碎片瞬間刺入小腿。

“啊!”男人慘叫一聲,天大的酒也醒了,他回過頭去看襲擊他的人,不可置信,“小雜種?!”

溫紹給了他一巴掌:“小雜種叫誰?”

男人被打懵了:“你、你敢打我?!”

溫紹冷冷一笑,還帶著傷的臉龐顯出幾分惡意與嗤笑:“我不僅敢打,還已經打了,你奈我何?”

“你!”男人暴怒,就想揚起巴掌,然而他的雙手被反剪著,那小雜種瘦弱的胳膊不知為何突然那麼有勁,他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該死!

明明一天隻給他吃兩個饅頭,他哪來的力氣。

溫紹從隨身空間裏取出一根繩子,利落地將男人五花大綁的捆起來。看他無力倒在地上,腿上被玻璃渣子刺入皮肉,鮮血橫流,他猶不解氣,忍不住狠狠地給了他一腳。

……

這是一篇校園文。

男女主的感情經曆暫且不提,這和溫紹的任務沒關係。

原身在這小說裏扮演的角色是病嬌反派,因為女主以前幫過他,他念念不忘,為之成魔。

原身的童年過得十分不好。

他父親溫修偉年輕時是個無業遊民——當然現在也是。

溫修偉從小時候就開始偷雞摸狗不學好,早早輟學當了小混混收保護費,某天靈光乍現覺得自己需要一個老婆了,就開始裝老實男人勾搭小姑娘。

那時候原身的母親才剛剛大學畢業,在一次深夜加班後被一群混混欺負,這時溫修偉從天而降,將她救了出來。雖然溫修偉不學好,但是那張臉確實沒得說。原身母親當時涉世未深,心裏還裝著白馬王子與公主的童話,輕易就被溫修偉的偽裝騙過。

兩人幾乎是閃婚,連家長的麵都沒有見過,而閃婚的後果也在慢慢的體現。

她所以為的白馬王子,摘下麵罩,底下是猙獰、是邪惡,是不堪入目的真相。

“我能改變他。”

帶著不可言說的幻想,原身母親和他結婚兩年後,美夢才徹底破碎。她什麼也沒帶,一個人匆匆消失在溫修偉的生命中,留下不滿三個月的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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