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經典的表演,鼓點使用了跺腳和拍手。
但程晨如果要表演的話,還是少不了使用鼓手。
不管怎麼說,那三個鼓手還是留下為好。
想到這裏,程晨就抬頭對貝拉說:“我要繼續留下鼓手。”
貝拉點點頭:“好。”
隨後她站起身來:“既然如此,那我明白了。”
她朝程晨伸出手來:“那祝你接下來的比賽順利!我就先走了。”
程晨跟她握了握手,她又去了鼓手那邊,簡單交代了幾句,然後衝著大家笑著擺擺手,轉身離開了酒店。
三個鼓手知道自己要繼續留下來,來到了程晨麵前,臉上帶著一種憨厚的表情。
“蟲先生,能跟你合作很開心。”
“我們已經跟你合作了兩首曲子,我們都非常享受!”
“你的曲子是我們這輩子見過的最棒的歌曲!”
能得到他們這樣的誇獎和讚美,程晨是很開心。
不過他們也跟著叫蟲先生,實在是令程晨無語。
不過程晨也快要漸漸習慣了,他隻是聳了聳肩,都懶得糾正他們了。
他又堆起個笑容:“你們的鼓也打得很棒,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期,令我的歌曲更加出彩了!”
商業互吹還是要的,讓合作夥伴開開心心的,對節目效果也有好處。
鼓手好奇問道:“蟲先生,你已經準備好決賽的歌曲了嗎?”
“是一首什麼樣的歌?”
程晨看了看旁邊萎靡不振的蔣靜文他們,對鼓手說:“大家都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一下。”
“現在是中午,等下午晚飯的時候,我跟你們聊這件事吧。”
“然後到了晚上,也可以順便排練一下。”
“好。”鼓手點點頭。
“那咱們就先各自回房休息吧。”
程晨看看大家。
大家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於是程晨和他們一起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了屋子,疲憊感立即湧出來了,渾身就像是生鏽的鐵一樣。
程晨按著肩膀一邊活動,一邊去了盥洗室。
簡單洗漱了一下,去了臥室,背對著床鋪,微微起跳躺了下去。
厚厚的柔軟的床墊,把他的身子彈了幾下,然後就沉浸在了柔軟的床鋪中。
幹淨整潔的鵝毛枕頭,柔軟舒適,還帶著剛清洗過後的芳香。
程晨一躺到上麵,就覺得眼皮開始昏昏沉沉地垂下來。
他閉上了眼睛,感覺下一秒就進入了夢鄉。
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外麵一片火紅。
程晨揉了揉酸澀的眼睛,起身去窗台看了看。
下麵的小巷子裏,是下班回家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天邊是火紅的晚霞和夕陽。
黃昏了。
有人說,黃昏醒來令人心情非常不好,會感覺到一種十分低落沮喪的情緒。
如果經常在黃昏醒來的話,對人的狀態影響還是挺明顯的。
現在程晨就感受到了一種非常明顯的憂傷。
時光匆匆,一去不回,誰也留不住。
程晨搖了搖腦袋,希望把這些雜念甩出去。
搞音樂的人通常多愁善感,最容易被這種細膩的情緒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