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由不得襄楷不多想了,就在襄楷心裏活絡的時候,此時何進似乎要正式介紹呂轍了,襄楷不再多想,他連忙將耳朵貼在了門口。
他希望能夠聽到一些,真正的機密內容,然而就在他準備要竊聽的時候,書房裏的呂轍似乎有什麼感應似的,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所以此時他連忙打住了何進的話頭,何進認了一下,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但是呂轍也不解釋,隻是衝著何進搖搖頭,然後默默的走到門口,在眾人詫異的眼光中,呂轍走到了門口,就在他準備要打開門的時候,一直趴在門口偷聽的襄楷,此時猛然感受到了危機。
他似乎感受到了呂轍細微的腳步聲,此時他的眼皮狂跳,隻見他二話不說,連忙快速的閃到一邊,躲在了一旁的拐角的角落裏麵。
等到他在角落裏藏好之後,呂轍也剛好打開房門,但是打開房門後卻讓他大吃一驚,因為門外什麼都沒有。
呂轍心裏暗自皺眉道:“奇怪了,這是怎麼回事?剛才我明明感覺到門口有人的,難道說不是襄楷那家夥嗎?”
呂轍剛才能夠明顯感應到,門口有人,而且他幾乎能夠猜到,剛才躲在門口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襄楷,可是一開門門外卻一個人都沒有呂轍,此時心裏非常納悶,覺得很可能是自己搞錯了,應該是自己多疑了才對。
而且仔細一想,呂轍就更加覺得自己多疑了,要知道現在他們這些人可都是文人集團的重要人物。
他們可是在談論重要的事情,襄楷剛剛被趕出去,他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真的在門口偷聽啊。
想到這裏,呂轍也覺得自己想多了。
於是他苦笑著搖搖頭,然後把房門給關上了,等他關上房門之後,然後回到了屋裏邊。
何進看著他這怪異的舉動,笑著問道:“我說老弟呀,你這是幹什麼?難道說外麵還敢有什麼人在偷聽嗎?”
何進自然也是明白呂轍這個動作的意味,此時他笑著對呂轍嘲笑起來,因為在他看來呂轍就是神經過敏了,這麼重要的地方,怎麼可能有人敢偷聽呢?
何進對自己家裏麵的防衛工作,還是非常自信的,呂轍一聽他這話,也是好笑的,搖搖頭說道:“將軍看來確實是我敏感了,我還以為有人在外麵偷聽呢,因為我剛才感受到門外好像有人,所以才想開門就看一看,現在看來應該是我疑心過重了。”
說到這裏呂轍無奈的搖搖頭,然後站在了何進的身邊,就在呂轍關上門回去之後,襄楷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從角落裏出來。
此時的他再也不敢靠近門口去偷聽了,原本他以為自己趴在門口偷聽,神不知鬼不覺,可沒想到呂轍的直覺居然這麼敏銳,剛才還好他跑得快,但凡他要躲得再慢一點,那他肯定就完蛋了。
想到這裏,襄楷不由的後背出了一身冷汗,他此時哪裏敢再去偷聽啊,連忙快速地溜走了,雖然說他很想知道,呂轍他們到底在討論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