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和呂轍比起來,襄楷的作用就沒那麼突出了。
因此何進想了想,他便點點頭說道:“行吧,我明白了,我這就讓他出去。”
說完之後,何進拍了拍呂轍的肩膀,示意他先坐下來,不要那麼緊張。
等到呂轍坐下來之後,何進這才笑著說道:“剛才我正準備介紹呂轍呢,相信大家剛才在酒宴上,也都知道他了,現在我準備再隆重的介紹一下,不過在此之前,我想還是先把我們其中一個人,先請出去再說吧。”
聽見何進這麼說,眾人都在議論紛紛,不知道何進要把誰請出去,因為要知道,這可是文人集團最高的會議呀,來這裏的都是骨幹,如果現在把誰請出去,那就足以說明,何進根本就不信任他。
如此一來的話,恐怕以後也難以,融進文人集團的圈子了,眾人此時都是議論紛紛,而且心裏都有些害怕,難道何進說的是自己嗎?
每個人心裏都在這麼猜測。
但是猜測歸猜測,眾人此時也不敢亂說話,看見眾人都在議論,何進也不想失去人心。
所以他直截了當的,指著襄楷說道:“襄楷,你先出去吧,待會兒如果我有事情,我到時候再找你,現在你先到外麵去吧。”
何進還真是個痛快人,他此時也懶得多說什麼其他的話,直接就要把襄楷給請出去,襄楷聽見何進這個話,他差點嚇了一跳。
他怎麼也沒想到,何進居然是要把他給請出去,此時襄楷有些茫然了。
然而,他又想到了,剛才呂轍在何進耳邊說了幾句話,他心裏暗自揣測:該死的何進平時是很信任我的,怎麼這時候要把我請出去?難道說是呂轍這小子在從中作祟?
此時襄楷幾乎是疑心重重,因為平時何進是最看重他的,怎麼現在要把他請出去,這實在太奇怪了。
他又想到了呂轍,呂轍剛才在何進耳邊說了幾句話,接著何進才把他請出去,這就足以讓他懷疑,很可能是呂轍在從中搞鬼。
但是懷疑歸懷疑,他卻沒有證據,而且此時何進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想到這裏,襄楷的臉色非常難看,他一句話不說,轉身就想走,可是就在他要走的時候,心裏又有些奇怪。
因為他覺得這其中,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想了半天之後,他終於想通了,這可是一次文人的內部會議,在這裏聊的,那都是非常重要的機密事情。
之前何進能把他請到這裏來,肯定是非常信任他的,所以才會把包括他在內的眾人,請過來商議事情。
可是現在他又要讓自己離開,那就說明,接下來他們要討論的,很可能是和自己有關,就算不是和自己有關,也很可能涉及到一些極其重要的事情。
這事情重要到,甚至連自己都不能知道的地步,想到這裏,襄楷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如果是連他都不能知道的事,那得是多重要的事啊。
如此一想,襄楷頓時心裏一驚,他覺得自己剛才說錯話了,何進剛才雖然讓他出去,但是態度也沒那麼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