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哥將撲克握在手裏,一臉凝重的看著手裏的牌。
“不好意思了,三哥,這把又漲了個水!”剛哥笑嗬嗬的說著翻開了手上的撲克,這一把他的手裏又是一個八點牌。
另一邊的賈二妹也亮出了牌麵,她的牌麵不大,就是一個五點而已,這一把她沒有出千的動作,隻是虛晃了一槍吸引注意。
不過我卻是心中一沉,已經盯上了剛哥。
剛才他那個燕子手的動作,一瞬間我可以斷定他出千了,而且是利用手上藏著的牌出千。
他手上的動作很快,不過在我麵前卻並不快,我看清楚他剛才是一個換牌的動作。
我驚訝地不是他為什麼出千,而是驚訝於他為什麼能夠利用換牌出千。
換牌出千意味著手上有多餘的牌,可我剛才並沒有看到他有偷牌的動作,也就是說賭局之前他身上很有可能就已經有藏牌了。
雖說這副撲克就是市麵上很常見的回形針撲克,但其他的撲克品種眾多,剛哥總不可能各種樣式的撲克都藏兩張在身上吧?
我將目光投向了劉眼鏡,我嚴重懷疑剛哥和賈二妹都是和劉眼鏡一夥的,這也是為什麼賭局剛開始他們就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出千。
這麼一想,心裏不禁捏了一把汗,一旦賭局上有三個以上的同夥出千,賭局就會變得異常艱難。
我不知道他們是衝著王三哥來的還是衝著林昭影來的,但也有可能是衝著他們兩個人來的。
林昭影這一把的牌麵是五點,一個稀鬆平常的牌麵。
我的手氣不好,這一把無牛,最大是一張J的娃娃牌,那邊的王三哥從手上扔下來三張撲克:兩張Q和一張10,這意思是自己手上已經有牛了。
我搖搖頭直接將撲克扔進了牌堆裏,不過在將撲克扔進去的一瞬間,我不動聲色的用小拇指將其中的一張撲克塞進了衣袖,就是剛才那一張J。
我的動作不大,也有自信能夠逃過所有人的眼睛。
黑T恤丁哥最後亮牌,他的手上也是一個八點的牌型。我剛才有意打量著丁哥,他的手上倒是挺幹淨的,可我不敢確定這個人是狼還是羊。
總之,就憑一個“丁老板”的身份,今天我一定會盯死了他,不管他是狼是羊,我都要讓他成為我的獵物。
“特、麼的,三點!”王三哥看完牌後, 一臉泄氣地道。
他手上剩下的兩張牌是一張九點和一張四點,即使有牛,但貌似也就收下了我的五十塊下注而已。
“賠錢,賠錢!”王三哥衝身後的小義招了招手,小義咬著牙開始賠付籌碼。
在賠付完籌碼過後,剛哥將自己的牌順勢丟進了牌堆裏,不過就在往牌堆裏扔牌的時候,他順手將界麵的一張牌換走,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也是一張娃娃牌。
也就是說,剛哥事先的藏牌應該是一張娃娃牌。
其實這個時候,絕對是抓千的絕佳時機,我隻需要提出驗牌,肯定立馬就能抓到剛哥牌麵變換的證據,可我卻並沒有抓千的意思。
我想剛才剛哥出千的動作我能看出來,林昭影也能看出來,這隻不過是再常見不過的出千動作,剛哥的速度也算不上頂尖,可林昭影沒有選擇抓千,我想她的目的也不在於抓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