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還在對著虎爺一陣拳打腳踢,虎爺眼看躺在地上已經招架不住。
雖然和虎爺接觸的時間不長,可平日裏他總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誰承想他也會落得今天這個狼狽的地步。
俗話說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恐怕虎爺自己也想不到自己今天會吃這麼大個虧。
“你特麼到底說不說?”
兩個人一邊打,一邊不停的叫罵。
我隻看到虎爺臉上已經是青一塊紫一塊,身上的西裝也被拉扯的破爛不堪,還沾上了不少泥土。
“嘴還特麼挺硬,你說蘭姐一會兒會不會叫我們直接把他給活埋了?”阿彪笑嘻嘻的衝旁邊的瘦子說了一句。
瘦子嗬嗬一笑,緊跟著道:“這種老家夥,收拾他的辦法多的是,不怕他嘴硬!”
兩個人悠閑的抽著煙,壓根就當我不存在似的。
我心說這群人膽子我是真特麼大,似乎是篤定了我不敢輕舉妄動。
我越發懷疑這群人是趙老板派來的,這個趙老板一看就是昨天輸了錢心裏不快,所以今天叫上人想要黑吃黑。
此刻虎爺已經被打得沒有任何招架之力,躺在地上沒有任何威嚴。
眼看著虎爺已經躺在地上已經站不起來,中年男人才終於停了手。
“媽的!”
中年男人大罵一聲,從口袋裏摸出一支香煙點燃,突然又朝我們的方向招了招手。
看著中年男人棱角分明的臉,我頓時感覺到一絲寒意。
這邊的彪哥和瘦子也是瞬間接收到了中年男人的信號,直接下了車。
“小子,下車!”彪哥忽然拍了拍車窗,不耐煩的對我說道。
我頓時警覺,手也不自覺的探進了口袋。
根據我的目測,麵前的彪哥和瘦子,加上中年男人那邊兩個人,車上還有兩個人,我一把手槍七發子彈絕對是足以應付的。
當然,身上的槍是我唯一保命的工具,不到萬不得已我絕不會亮出來。
“快點,磨蹭什麼?”我微微一猶豫,旁邊的瘦子已經不耐煩的拍了拍車窗,他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把匕首。
我不動聲色的下了車,彪哥和瘦子在我身後推著我往前走。
等我走近的時候,才看到虎爺躺在地上嘴角溢出鮮血,臉上淤青,似乎傷的比我想象得還要嚴重。
“虎爺,你沒事吧?”我趕緊跑過去想要將虎爺攙扶起來。
盡管我心裏並沒有絲毫同情,甚至巴不得這些人不要手下留情,可是表麵上我還不能表露出來,畢竟誰也不能保證虎爺能不能逃出這些人的魔爪。
可我剛剛上前一步,瘦子的匕首就已經伸了過來,示意我退後兩步。
我心中忌憚,也隻得可能的後退。
“你們這群王、八蛋,到底是誰的人?”虎爺倒在地上,仍然毫不示弱的問道。
可隨之而來的,就又是中年男人的兩腳。
“廢特麼什麼話?”中年男人抽了一口煙,隨即衝我招了招手。
我微微一愣,可瘦子立馬就在身後推了我一把。
我一個踉蹌剛剛上前一步,“啪”的一聲脆響,我隻感覺一陣火辣辣的疼,臉上已經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