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什麼問題嗎,手氣不好難道我不可以不玩兒了嗎?”白T恤淡淡問我。
這時,中年胖子也在一旁不鹹不淡的附和了一句:“賭場好像沒這樣的規矩吧?”
我冷笑一聲道:“這位老板,玩不玩是你的自由,我當然無權幹涉,可是……現在你想走恐怕不行……”
“這什麼不行?”白T恤瞪了我一眼,沉聲問道。
“因為……你出千了!”
我一句話說完,猛地一伸手,一把抓住了白T恤的右手。
白T恤見狀頓時一驚,沒等白T恤來得及反應,立馬就有兩個賭場的燈衝了上去,一把鉗製住了白體恤的胳膊。
在場的賭客均是一驚,全都躲到了一旁。
我則是不假思索,直接抓住白T恤右手的袖口,當著所有人的麵從白T恤的袖子裏搜出一張撲克,正是一開始的那張底牌老K。
白T恤瞬間麵如死灰,旁邊的中年胖子則是默不作聲,低著頭不敢再幫腔。
“特、麼的,居然是老千!”
“怪不得老子看他運氣這麼好,原來是老千!”
“該死的老千!”
一時間,在場的賭客群情激憤,都開始怒罵起來。
白T恤低著頭,臉上通紅,豆大的汗珠已經從他麵頰上滑落。
從一開始我心中早就有了打算,之所以除了第一把就沒給白T恤繼續贏錢的機會,就是為了等這一刻。
白T恤雖然狡猾,將藏牌藏到牌堆裏,即使我當場抓千,他和中年胖子肯定會唱雙簧,互相推脫,說不定最後把責任推脫到荷官妹子身上。
可如今就不一樣了,藏牌是從白T恤的身上找出來的,他百口莫辯。
我一開始也就是在等這個機會,一直讓白T恤拿到小牌或者直接爆點,在白T恤明白自己不能繼續在這張賭桌上贏錢之後,他就會沉不住氣選擇抽離賭局,可一旦抽離賭局,這張藏牌他就必須得處理掉,這也就是我抓千的絕佳機會。
在場的賭客一個個義憤填膺,白T恤咬咬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心中五味雜陳,第一次這樣光明正大的抓千,我不知道白T恤的下場是什麼,抓千這一刻心中也有一股莫名的負罪感。
可轉念一想,他既然能來這種地方出千,就應該預想到自己的下場,我也隻是替賭場做事,立場不同,我的做法也無可厚非。
我一個眼神示意身邊的小青年,淡淡道:“待帶下去吧,你們自己看著辦!”
我想怎樣處置賭場出現的老千,他們的經驗一定比我豐富。
我將撲克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裏,示意荷官妹子拿一副新牌出來繼續發牌,我則是悄然離開了那張二十一點的賭桌。
賭廳內依舊是熱鬧非凡,一個老千的出現並沒有影響到眾人的熱情,白T恤被帶進了賭廳的走廊,一切都恢複如初,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這時,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仔細一看居然是馬老板的電話。
我沒有多想,趕緊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