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居然冥冥中選擇了相信白鬼一次!
當然,我之所以考慮暫時沒有抓千,是因為我的手上也不幹淨,我的袖口還有一張廢牌沒有處理。
這麼想著,我的一雙手已經輕輕搭在了牌麵上,輕輕一抿,三張撲克一張不多,一張不少。
可是,當我用指尖輕輕掀開牌麵一角的時候,我的心中卻是倒吸一口涼氣,簡直難以置信:我怎麼也想不到此刻我的手中居然是一副三個老K的牌麵!
轉眼又轉了一圈,我旋即又跟了三萬下去,順勢扭頭看了一眼剛才為我說話的白鬼,白鬼則是抽著煙,同樣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媽的,這把牌看起來都硬得很啊!”趙老板咬咬牙,接著又悶了一手。
他表麵上咬牙切齒,可心裏估計已經樂開了花,估計是國字臉手裏捏了大牌,所以他才強撐著一直甘心當牌搭子。
可我現在手上拿著一個三個K的飛機牌,這手牌麵幾乎可以說是一個穩贏的天牌了,除非國字臉的手上握著三個A。
可我心中很是疑惑,白鬼這家夥是不是吃錯藥了,居然費這麼大的勁出千給我做一個天牌,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從進入包間開始,我感覺越發看不懂這個家夥了。
而且剛才用指尖掀開牌麵的時候,我發現三張老K裏麵有一張是梅花老K,也就是說白鬼這張多出來的老K很有可能並不是賭桌上這副撲克裏的。
對我來說這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本來我手裏握著一張廢牌心裏還有些擔憂,可現在我隻要借口上廁所將手裏這張梅花老K給銷毀,完全不用想著怎麼把這張廢牌重新放回牌堆裏。
這麼想著,心中更是莫名的多了不少底氣。
持續跟了三圈,池塘裏此時又已經是上百萬的籌碼了,我麵前則是隻剩下了幾個零散的籌碼。
加上剛才馬老板推過來的十幾萬籌碼,我這一把轉眼也跟了五十餘萬出去了。
“馬哥,再借我五十萬,這兩位老板不開牌,我這牌扔了也可惜……”
我故意無奈的搖了搖頭,馬老板則是沒有絲毫猶豫,將一大堆籌碼推到了我的麵前。
粗略一看,五十萬隻多不少。
“草,你小子牌不小啊!”趙老板聽了我的話,臉色猛地一變,瞬間將撲克提了起來。
“趙老板怎麼忍不住提牌了,繼續多悶兩手啊!”
白鬼笑嗬嗬的繼續挑釁著趙老板,趙老板臉上像吃了屎一樣難看,不過卻並沒有搭理白鬼,自顧自的看起了牌。
三張撲克在趙老板的手裏捏得似乎都變了形,隻感覺趙老板的目光堅毅,三張撲克也在他的手上品了很久。
過了足足二三十秒,趙老板的目光忽然在我和國字臉之間遊離了一下,沉聲道:“我跟!”
趙老板的突然跟牌似乎讓國字臉有些不知所措,兩個人同時打量了一眼對方。
不過,我發現國字臉的臉色已經愈發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