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狗一手籌碼扔下去,接著遞給明姐一個眼神。
明姐很快提了牌,看了一眼就直接棄牌了,我甚至發現明姐隻看了兩張,連第三張都沒看。
雖說炸金花的賭局拿到兩張不妙的牌就意味著牌麵怎麼都大不起來,可明姐連牌麵都不看完就棄牌,這意思明顯是在說自己拿到對子都不會跟牌。
“有意思,反正老子上把剛剛贏了一把,就繼續陪你們玩玩兒!”趙老板嘿嘿一笑,接著也跟著悶了一萬。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提牌。
即使得到了馬老板的暗示,但我還是決定繼續觀望兩把,在沒有洞悉牌局之前,我一定不會貿然出手。
前麵的國字臉和白鬼已經棄了牌,我手裏拿著一副散牌也隻能選擇了棄牌。
場上隻剩下馬老板、白狗和趙老板。
三個人很快悶了七八圈,池塘裏的籌碼也越來越多,轉眼已經是二十幾萬了。
“看樣子誰都不想提牌啊!”白狗冷冷笑了笑,緊跟著輪到他的時候他居然選擇了提牌。
我有些看不懂白狗這個操作,按道理來說這一把池塘裏麵的籌碼已經不少了,每個人隻要再悶上七八萬就到了封頂開牌。
可白狗選擇在這個時候看牌,一旦他選擇跟牌,一手就要跟出去三萬,這樣一來,他即使跟牌,一個人就要付出十幾萬的籌碼才能達到封頂開牌。
而最大的受益者莫過於趙老板,即使他不用看牌,繼續悶個四五手牌,加上馬老板的跟注,他就可以提出封頂開牌。
正這麼想著,白狗已經扔了三萬籌碼下去。
果然,趙老板臉上沒有絲毫變化,繼續選擇悶牌。
馬老板緊跟著也悶了一手,順手又點燃了一支煙。
不得不說馬老板的真的是個老煙槍,我在旁邊被熏得夠嗆。
五圈過後,池塘裏的籌碼已經堆積得越來越多,五十萬隻多不少。
我原以為趙老板最多再跟兩手就會提出封頂開牌,可沒想到三個人就這樣繼續又跟了四五圈。
而且,直到這個時候,趙老板和馬老板都還沒有看牌的意思。
“服務員!”
正在這時,我忽然看到白狗敲了敲賭桌,朝著門口的服務員妹子喊了一聲:“給老子加點開水,老子嗓子都幹了!”
那服務員妹子聽了白狗的話,趕緊拿著一個水壺走了過來。
白狗輕輕將手上的撲克放到賭桌上,接著把水杯伸了過去。
服務員妹子也趕忙為白狗倒水。
我皺了皺眉,總覺得白狗這家夥有些奇怪,賭局進行到一半,怎麼會突然提出要加水?
正在這個時候,白狗忽然笑嘻嘻的開口了:“特、麼的,這個封頂簡直太小了,一點都不過癮,老子想跟你們玩一把不封頂的!”
白狗的話瞬間讓在場的人臉上都是一沉。
看樣子白狗這一把應該是拿到了大牌,所以才會表現得如此囂張。
“白老板,聽口氣你這一把很有底氣啊!”趙老板嗬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