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繼續不溫不火的進行著,剛才輸了錢的趙老板賭注明顯大了起來,上一把明姐贏了賭局,輪到趙老板悶牌,他直接一把下注五千。
“趙老板,火氣別這麼大,你那點錢還不夠輸的!”國字臉笑嗬嗬的說了一句,旋即跟著悶了五千。
可輪到白鬼的時候,他居然直接提牌了。
看到白鬼沒有悶牌的意思,我緊跟著也提了牌。
這時候,我眼角的餘光卻瞥到馬老板、白狗和明姐居然也都提了牌。
看樣子趙老板的火氣大,可除了國字臉並沒有人打算硬碰硬。
大家陸陸續續棄了牌,隻剩下趙老板和國字臉唱雙簧。
接下來一連幾把牌,大家都是象征性的悶了一千塊,輪到趙老板的時候,他仍舊是一把悶五千,可除了國字臉,還是沒人跟他繼續悶牌。
幾把牌過後,趙老板的臉上明顯變得有些急躁了。
我靜靜地看向馬老板幾個人,雖然他們的臉上看起來輕鬆,可我覺得這場賭局不會像他們臉上表現的那麼輕鬆。
這是一場有老千存在的賭局,隻要有老千在,賭局就不會從頭到尾幹淨。
我不確定場上這些人的千術是什麼水平,但我敢肯定這場賭局上絕沒有水魚,比如我眼前這個趙老板,即便他真的不是老千,再不濟也肯定是賭場派來的牌搭子。
而之前在大廳見過的國字臉,雖然他現在看起來還很正常,可從剛才荷官的表現看,這家夥很有可能就是皇城賭場鎮場子的老千。
至於白鬼,就不用多說了,這家夥絕對的狠角色。
剛才那把牌明姐雖然一把贏了三十幾萬,可既然是來砸場子的,他們的目標絕對不止於此。
果然,幾把牌過後,場上的牌局忽然變得焦灼起來。
這一把是馬老板和國字臉跟牌,趙老板和白鬼悶牌,我和白狗還有明姐則是已經棄了牌。
連續十幾把牌都沒有出現大牌,一開始我並沒有在意,可眼看著馬老板和國字臉已經跟了五六圈我才意識到這把賭局又進入了一個白熱化階段。
此時,馬老板低著頭又跟了一手,他麵前三張牌整齊的疊放在麵前,還故意用了一個打火機壓著。
另一邊的趙老板撲克散亂,直到現在他都還沒有碰牌。
而旁邊的國字臉則是將三張撲克緊緊捏在手裏,好像生怕別人看穿一樣。
繼續又跟了兩圈,此時場上的跟注從一開始的三千已經漲到了封頂三萬。
馬老板沉著臉,一雙鷹眼死死地盯著國字臉的雙手,應該是防止國字臉出千。
另一邊趙老板持續悶牌,一點沒有看牌的意思。
看樣子這一把國字臉的牌不小,否則趙老板也不會在旁邊做牌搭子,甚至直接加注封頂。
眼看著已經跟了七八圈,白鬼提起牌看了一眼,笑著搖了搖頭選擇了棄牌。
我一時間有些看不懂白鬼這家夥,一開始我以為這家夥是皇城賭場的牌搭子,可是他臉上淡定的表情讓我覺得莫名的擔憂,我總覺得在這家夥身上還會出什麼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