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去特、麼的明姐,去特、麼的白狗,去特、麼的虎樂門,老子也是男人,堂堂正正的男人。
香水味兒夾雜著一股烈酒的味道,讓我忍不住更加上頭,我的雙手也開始本能的不自覺起來。
不知不覺熱血上頭,明姐在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臭小子別著急,帶作案工具了嗎?”
她這句話忽然讓我有些尷尬,老子本來這趟出門是來做事的,哪兒會準備這種東西?
現在到了這種關鍵時刻明姐才提出來這麼重要的事,她不會是在耍我吧?
可這時,我卻看到明姐魅惑一笑,從口袋裏掏出什麼東西遞給我,嬌聲說道:“打開吧!”
我接過來趕緊打開,嘴角已經浮現出一絲微笑。
可正在這個時候,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門忽然被人從外麵踹開了。
“草泥、馬的,是誰敢動老子的人?”
我還沒反應過來,瞬間看到白狗帶著七八個人衝了進來。
白狗二話不說,直接大手一揮讓幾個手下把我抓了起來。
明姐也是忽然一把將我推開,從我身上起來,癱軟的坐在地上捂著胸口哭了起來。
“狗哥,你可算來了,要不是你……我……我就……”
明姐一句話沒說完,整個人已經放聲大哭起來。
我整個人都已經懵了,這特麼難道不是仙人跳嗎?
明姐這樣子,完全和剛才判若兩人,看到白狗那一刻,我也已經完全明白過來事情的大概:這完全就是白狗和明姐設的圈套。
“狗哥,就是他,我看到明姐剛才走到走廊門口,一把就被狼哥給拽了進去!”白狗旁邊一個齙牙小弟朗聲說道。
這特麼完全就是睜眼說瞎話,可他為什麼會這麼說我也完全明白。
“草,你小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白狗一句話沒說完,已經直接上前給了我兩腳。
明姐靠在地上還在放聲痛哭,白狗趕緊跑過去把她攙了起來。
“你沒事吧?”白狗問道。
“我沒事,可是你再遲點進來,我就……”
明姐又是一句話沒說完,然後就指著我手上還拿著的作案工具繼續哭泣。
我此時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知道這次我是徹徹底底栽了。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我隻恨我自己精、蟲上腦,明明蛇哥和馬老板都提醒過我,可是我隻注意著提防著白狗,完全忘了明姐才是幕後推手。
我有些欲哭無淚,可是白狗已經揮手衝手下下令對我拳打腳踢起來。
我此時隻穿了一條褲衩,新傷加上舊傷,很快就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我血紅著雙眼望著明姐,可明姐的臉上卻是已經浮現出了陣陣笑意。
“媽的,把這小子的雙手給老子剁了,我看他以後還拿什麼做壞事!”
他說完,居然已經從身上抽出了一把砍刀,直接扔在了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