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高速上疾馳了三個小時,下午四點的時候,車子駛離了高速,到了昭通。
這特麼居然又是雲南?我有些無語,難道虎樂門在雲南還有場子?
從高速上下來,車子駛入了一條狹窄的街道,接著在街道內彎彎繞繞,好不容易才行駛到了一條寬闊的街道上。
街道的路曲曲折折,也不知道司機是怎麼找到這些路的。一直在一條筆直的街道上又開了十來分鍾,車子才一個拐彎拐進了一條巷道。
越野車在前麵停下,明姐和白狗隨即從車上下來,可我看了一眼馬哥並沒有下車的意思。
車子上的其他人也都沒有下來,隻有明姐和白狗站在街道上抽了一支煙。
明姐和白狗你一言我一語的商量著什麼,兩個人的麵色都很沉重,一支煙燃盡,兩人同時朝巷子裏的一個茶館走去。
我這才朝巷子裏打量了一眼,巷子不大,可裏麵緊挨著三四個茶館,這些茶館從外麵看就有些破舊,看樣子已經有些年頭了。
明姐和白狗走進最中間的一間茶館,茶館上紅色的招牌已經看不清字了,可裏麵晃眼望去就是密密麻麻的客人。
眼看著明姐和白狗一起走了進去,馬老板這才伸手搖下車窗朝窗外看了一眼,接著從口袋裏抽出一支大金磚點燃。
“馬哥,虎樂門在雲南還有場子嗎?”我低聲問道。
馬老板望向車窗外,沉聲說道:“我也不清楚,其實我來虎樂門的時間也不長,或許有吧!”
馬老板繼續抽著煙,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他一路上都很深沉。
一開始我以為他是有意的和我表現得不太熟絡,可現在看起來他卻好像心事重重。
一直在車上坐了快一個小時,明姐和白狗才從茶館裏麵走了出來。
不過我發現他們兩個進去的時候兩手空空,出來手上卻提了一個黑箱子。
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箱子裏麵裝的肯定是錢。
一般很多小場子裏麵都會按月交月錢給大場子保證場子的正常運營,像虎樂門這樣的場子,每月收到的月錢也肯定相當可觀。
單單是白狗現在手上提的這個箱子,要是裝滿的話至少也是十幾二十萬。
白狗和明姐提著箱子直接上了車,車子駛出巷道繼續開進了另一條街道。
幾分鍾之後,車子又在另一個不遠的巷子裏停了下來。
我注意到這條巷子離之前那條巷子並不遠,頂多也就是幾個街道的距離,而且這條巷子裏也有好幾個茶館。
這一次明姐和白狗也是直接下了車,然後走進了其中一家茶館。
和上一次一樣,他們也是進去了一個鍾頭的樣子。不過他們進門的時候兩手空空,出來的時候又提了一個白色的箱子。
從茶館出來之後,也是沒有絲毫停留,徑直駛離了巷道。
十分鍾之後,車子行駛到一個熱鬧的商場,又在商場門口的一條綠化帶旁停了下來。
這一次從越野車上下來的隻有白狗,白狗下車之後朝我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他緩緩走到馬老板的車窗邊上,輕輕敲了敲車窗,遞給馬老板一支中華煙,然後低聲道:“馬哥,辛苦你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