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就是我早就被虎爺的人給盯上了,我沒想到我行事如此謹慎卻還在別人的監視之中,我甚至在想他們是不是在每個包間都安裝了監控。
這麼說來,虎樂門簡直沒有一處安全的地方。
“虎爺,我……”
我正想辯解一句,可虎爺立刻冰冷的說道:“你隻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他的聲音很低沉,可極具壓迫性。
“是!”我咬咬牙並沒有回避。
“好,那就把他的手給我砍了!”虎爺緊跟著道。
他的話雲淡風輕,可卻瞬間讓我毛骨悚然。
特、麼的,這老家夥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嗜好,怎麼動不動就是砍手?
“虎爺……”我趕忙打算求饒,可是白狗已經迫不及待的大手一揮,叫上兩個小弟衝了上來。
其中一個按住我的雙手,另外一個手裏拿著一把斧子,斧子上麵還在滴血。
“少特麼廢話,動手!”
白狗一聲令下,完全不給我任何解釋和求饒的機會。
我隻感覺兩隻手被人死死地摁在地上,剛才被打得渾身都使不上勁,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白狗身後的漢子提著斧子朝我、靠近。
“等等!”這時,蛇哥忽然喝道。
“怎麼,你是想給這小子求情?”屏風後,虎爺的聲音明顯有些慍怒之色。
蛇哥看了我一眼,歎道:“這小子新來的不懂規矩,也怪我沒有教好,而且剛才彭少幾個人出千搞樂哥,這小子也算是從中解圍,就算是不知者不罪,將功補過了。”
一瞬間蛇哥的話讓我有些感動,我沒想到這種危急關頭連馬老板都無動於衷他還能站出來為我說話。
虎爺站在屏風後靜靜地沒有說話,屋子裏忽然又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到了我的身上,白狗也不敢輕舉妄動,靜靜地等待著虎爺發號施令,我癱坐在地上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蛇哥皺著眉看著我,接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緩緩繞到屏風後,低聲道:“這小子是個老千,要是沒了手,這輩子也算完了……”
蛇哥似乎又低聲對虎爺說了什麼,可後麵的話他的聲音壓得很低,我就再也聽不清了。
過了良久, 虎爺才冷冷道:“把他先關起來,至於到底怎麼處置,讓老子再想想。”
白狗狠狠瞪了我一眼,道:“算你小子走運,連蛇哥都為你求情,拖下去!”
白狗說完,又朝我的胸口狠狠踹了一腳。
我感覺渾身無力,整個身子好像被人拽著。一直被人拖著沉重的身子,穿過走廊走到盡頭的位置,被扔進了一個黑暗的屋子。
“砰”的一聲響,隻感覺門好像被人從外麵關上了。
黑暗中我什麼也看不清,四周黑漆漆的一點光線也沒有,可我心裏卻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因為至少現在我暫時得救了。
四周一片死寂,伸手不見五指,我摸索著腳下,旁邊是冰冷的牆壁,我、靠著牆壁坐了下來,感受著渾身上下傳來的刺痛感,我咬著牙又不禁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