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板緊皺著眉頭,最後開牌的時候他是十九點,這牌麵已經不小了,可李老板和袁老板居然都拿了一個二十點,連明姐手上也是個二十點。
馬老板歎了一口氣,低頭示意我繼續發牌,賭注的提升預示著賭局局勢更加焦灼。
一圈過後,已經是半個多鍾頭了,賭局幾乎呈現了一邊倒的趨勢,馬老板一輪莊過後已經輸了十幾萬出去,明姐也輸了好幾萬,李老板似乎也輸了幾萬出去,袁老板幾乎是一個人獨贏,他幾乎就很少輸一把,索性把賭注也直接加到了三萬封頂。
半個多小時的牌局誰也不敢輕舉妄動,氣氛有些壓抑,整個牌局給人的感覺死氣沉沉的,除了幾個人一直抽著煙,其餘便沒有什麼舉動。
當然,袁老板的手倒是很不老實,一直在林昭影的身上蹭。
有兩次我都看到林昭影不好意思的推開了袁老板的手,可是她嬌嗔的拒絕反而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意思。
“換副撲克玩玩兒!”
李老板最後一把莊輪完之後,沒等我伸手過去拿牌,明姐一把就抓起了桌子上的撲克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裏。
她抬頭瞥了我一眼,冷聲道:“新來的手有點臭啊,換副撲克牌給老娘發好點。”
明姐說完這話的時候,還故意瞪了我一眼。
我心說去年買了個表,你特麼自己手臭還怪到了我的身上,我看她剛才那個眼神分明就是在暗示我出千。
可是剛才玩了一圈,連她自己都沒敢出手,還想把主意打到老子頭上。
“明姐,也不能全怪別人,這不是袁老板手氣太紅火了嗎,今晚上怕是咱們都要栽在袁老板手裏了。”李老板嗬嗬一笑,有意朝袁老板麵前的賭桌指了指。
袁老板笑眯眯地道:“這才剛開始,不著急!”
嘴上這麼說,可是比起剛才,他臉上的笑容更盛。
明姐見我又掏出一副撲克,示意服務員妹子再去多拿兩副撲克過來。
我把撲克給所有人檢查過後又繼續洗著牌,不過我也隻是簡單的洗牌、發牌,沒有刻意去記牌,反正我就故意裝作看不懂明姐的臉色。
這把是袁老板坐莊,場上輸了錢的三個人籌碼也都漲到了三萬。
袁老板笑嗬嗬的遞了一個一萬的籌碼給林昭影,順便摸了一把林昭影的手,明牌都已經發完了他還舍不得鬆開。
我心說這兩個人可真夠膩歪的,這麼摸摸搞搞的倒還不如直接去樓上開個房算了。
不過就在我發完牌的時候,我忽然看到明姐突然動了。
我的心中咯噔一聲,就在剛才袁老板的注意力全在林昭影身上的時候,明姐忽然伸手去拿她麵前的細煙,與此同時一招燕子手,順手將自己麵前的一張暗牌給換了。
這明明是一副嶄新的撲克,明姐是怎麼換牌的?
我忽然想起剛才她伸手扔掉的那一副廢牌,看似一個不起眼的動物,居然偷偷的藏牌了!
可令我更吃驚的是,這一把明姐居然還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