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間欲哭無淚,我總不可能告訴他們我被女人給擺了一道吧?這事要是被他們知道了,絕對夠笑我三年的。
猶豫了一陣之後,我還是給前台打了一個電話,隨便找了個借口讓前台給我送衣服。
不一會兒一個前台妹子就給我送來一件服務員的迎賓衣服。
莎莎走了以後,房間裏隻剩下一個人,一想到那個臭娘們我就來氣,所以我也不想再待在房間裏。
出酒店打了一輛出租車,我還是決定回木魚麻將館。
回到麻將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過了,一般這個時候麻將館裏麵還有不少打夜場的客人,可是我到門口的時候卻看到麻將館的卷簾門半掩著,隻露出來一條縫。
從僅剩的那條縫裏小心翼翼的鑽進去,可我卻發現大廳裏麵圍滿了人,但是這些並不是普通的客人,這些人裏有的站著,有的坐著,全都圍著一張桌子。
除此之外,大廳裏麵再沒有別的客人。
我微微皺了皺眉,往天這個時候大廳裏麵至少有好幾桌,可今天似乎是被刻意清場了。
“小慕!”
在場的這些人並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我進來,他們的目光都停留在大廳最中間的一張賭桌上。
不過前台的霏霏倒是一眼就注意到了我。
我朝那邊賭桌的方向瞟了一眼,可是霏霏趕緊衝我招了招手。
“快過來!”霏霏低聲喊道。
我趕緊三步並做兩步跑向前台,輕聲問道:“霏霏姐,這是什麼情況?”
霏霏沉聲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大概十一點的時候木魚哥就開始叫我們清場,接著這些人就來了!”
“砸場子的?”我微微一皺眉,問道。
我朝那張賭桌的方向瞟了一眼,一張方桌子,周圍十幾個人,但真正坐在賭桌上的其實隻有四個人:琛哥、胖子,這兩個是麻將館的人,還有兩個一個是穿著白色西裝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皮膚黝黑,另一個穿著黑色中山大褂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精神矍鑠,目光炯炯有神。
其餘圍在桌子邊上的,除了木魚哥和玉姐,還有幾個木魚麻將館的夥計,另外六七個穿整齊西裝的,應該都是中年男人和老頭的人。
不過,最令我震驚的是,桌子上麵整整齊齊的擺滿了鈔票,粗略一看四個人的籌碼加起來至少都是兩百多萬,我從來沒有在木魚麻將館見過這麼大的賭局。
“別出聲,小慕,要不你還是趕緊上樓吧!”霏霏看了我一眼,我總覺得她的眼睛有些怪怪的。
不過當我看到她的目光盯著我的胸口的時候,我才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領口下麵的胸前居然寫著“江州假日酒店”幾個字。
我立刻臉上一紅,這個莎莎可真把我給害慘了。
我趕緊解釋道:“霏霏姐,你聽我說,其實是我今天幹活的時候把衣服弄髒了,找朋友借的……”
我也不知道我這個解釋算不算牽強,霏霏看了我一眼,尷尬地道:“你不用跟我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