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怎麼說,這女人看起來就比我年長兩歲,而且以後肯定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人。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喊了一句:“莎莎姐!”
不過我還是不明白,既然莎莎是欣欣遊戲城的人,為什麼她什麼都沒幹,一整天就坐在那兒玩翻牌機,難道這就是她的工作?
可看到欣姐嘴角的笑容,我似乎瞬間就明白了。
其實道理很簡單,莎莎在遊戲廳裏贏錢和賭局上做局是同樣的目的:為了吸引更多的賭客參與進來。
剛才莎莎玩翻牌機的時候,後麵圍觀的至少有七八個人,她所在的那台翻牌機的客人也遠遠超過了另一台翻牌機人數。
雖然大部分都是衝著莎莎的大白腿去的,可是也有很多客人親眼目睹了莎莎贏錢,不少客人都是因為看了莎莎贏錢看得心癢癢然後找我買遊戲幣。
在我們這一帶幹莎莎這一行的在行業裏被稱作“媒子”,以前我隻聽阿吉說過一些小茶樓裏有媒子,沒想到欣欣遊戲廳也有。
欣姐和莎莎沒有理我,兩個人在車上攀談起來,兩個人的談話更加印證了我剛才的想法,莎莎一直在給欣姐談自己今天吸引了多少客人。
車子再次停下來的時候,是在一條很熱鬧的小吃街。
我跟在欣姐和莎莎後麵一起走進了一家很大的燒烤店,位置和環境都很不錯。
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欣姐一口氣點了一箱啤酒,我在想我們三個人喝得完嗎?
可我坐下的時候,莎莎並沒有選擇和欣姐坐在一起,反而是忽然坐在了我的身邊,這讓我有些不自在。
欣姐朝莎莎看了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是衝莎莎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剛坐下不久,忽然又有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仔細一看,居然是白體恤。
“欣姐!”
白體恤直接坐在了欣姐的旁邊,然後看了我和莎莎一眼。
欣姐點點頭,沉聲問了一句:“怎麼樣,處理好了嗎?”
白體恤輕輕點了點頭,冷冷道:“沒問題了,特、麼的,那小子一開始嘴硬說自己沒錢,拖到山上去卸了根手指頭就老實了,小馬他們這會兒跟著他去拿錢了!”
聽得出來,白體恤說的應該是剛才那個黃發青年。
欣姐淡淡應了一聲,此時一箱啤酒也端了上來,她直接讓服務員把所有啤酒的擺到了桌子上。
等所有的酒都擺到了桌子上,欣姐才又一人給我們倒了一杯酒。
“小慕,給你介紹一下,這也是咱們遊戲廳的,叫東子!”
我看了白體恤一眼,一臉正氣,三十多歲,看起來十分健碩,剛才他抓到黃發青年的時候,幾乎就是一隻手把黃發青年拎了起來,像提著一隻小雞一樣。
“東哥!”我趕緊喊了一聲。
東子點點頭,禮貌的伸出手。
“小慕是吧?昨天已經聽欣姐提起了,以後咱們就是自家兄弟了!”
“東哥,你這就不對了,我當初來的時候你怎麼沒把我當自家人看?”莎莎忽然笑意吟吟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