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那台鯊魚機的賭客掃視了一眼,我的第一反應是有人搞鬼。
可那台鯊魚機麵前站了二三十號人,我一時根本無法判斷裏麵是否真的有鬼。
可正在這時,我忽然看到白體恤站了起來。
白體恤站起來那一刻,我的目光立馬就挪了過去,因為心裏覺得白體恤是請來抓鬼的,所以白體恤的一舉一動都讓我格外關注。
我以為白體恤會走向那台最熱鬧的鯊魚機,可他卻徑直走向了最角落裏的一台寶馬機。
白體恤在寶馬機的位置站定,盯著麵前一個黃發青年看了一眼,然後回頭忽然看向了人群。
隻見人群之中有一個漢子衝白體恤點了點頭,這漢子正是剛才和白體恤一起進來然後混進了賭客堆裏的其中一個。
他站在黃發青年後麵又站了一會兒,然後不動聲色的走向欣姐,在欣姐耳邊說了什麼,欣姐輕輕的點了點頭。
白體恤說完,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欣姐則是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一臉淡然。
三分鍾以後,忽然有兩個光膀子的中年男人進了欣欣遊戲城,兩個中年男人都是身材健碩,看起來凶神惡煞的。
“欣姐,哪個狗東西不長眼的敢來搗亂?”前麵一個健碩的刀疤臉一進門就毫不客氣的喊道。
他的聲音很大,像是故意的,遊戲廳裏的賭客們紛紛看了過來。
一時間,這些客人手上的動作全都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著進來的兩個中年男人。
欣姐淡淡站起身子,輕輕抬起手指向了寶馬機麵前的黃發青年。
黃發青年臉色瞬間一變,刀疤臉則是率先衝了過去。他毫不客氣的拎起黃發青年,直接把他拖到了牆邊。
黃發青年想要反抗,可是立馬就被後麵的漢子按住了。
刀疤臉二話不說在黃發青年的身上摸索了一陣,很快在他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個黑色的東西,遠遠地看過去有點像車鑰匙。
“特麼、的,你給老子說說,這是什麼東西?”刀疤臉惡狠狠的問了一句。
“這……這是普通的鑰匙!”黃發青年趕緊解釋道。
“鑰匙?你唬老子不懂事?”
刀疤臉直接拿起來按了兩下,麵前的寶馬機忽然有了反應,直接上了十分。
我沒想到那看似十分普通的車鑰匙,居然是一個上分器。
我以前也隻是聽說,從來沒見過真正的上分器。
“啪!”刀疤臉一巴掌呼在黃發青年的臉上,黃發青年立馬就七葷八素的倒在了地上。
刀疤臉接著重重的將那個上分器扔在地上,一腳踩碎。
兩個人對著黃發青年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接著將他架了起來往遊戲廳外拖。
黃發青年一開始還有力氣求饒,可拖出去的時候已經是半死不活了。
我一直以為那個鬼會是那短裙妹子或者鯊魚機旁邊其中的一個,沒想到居然會是角落裏的黃發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