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心裏苦啊,我心說抓你千的是鷹鉤鼻,又不是我。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要找也是找他,把槍頂在我的腦袋上麵算幾個意思?
玲兒貼在我的耳邊,衝我冷冷說道:“弟弟對不起了,委屈你一下,看樣子你應該是他們的人,他們應該不會見死不救才對!”
玲兒一口熱浪吐在我的耳朵上,我和她貼得很近,能夠感覺到她身體的柔軟,也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兒。
不過這個時候我哪兒還有什麼心思想入非非,整個人就隻差石化了。
我開始有些後悔,剛才看到情況不對我就應該先撤退幾步,至少保持一個安全距離再說。而且剛才好像是我主動坐在玲兒身邊去的,現在回想起來,我這行為和故意送人頭有什麼區別?
“把槍放下,否則這小子很有可能就先躺在這兒了!”玲兒冷聲衝峰哥喊了一聲。
峰哥咬咬牙,一臉為難的看著我。
可是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到肚子上一陣窩心的疼痛,小七直接照著我的肚子就是幾拳。
“叫你們把家夥都放下,聽不到嗎?”
老子心裏千萬匹草泥、馬踏過,小七這個王、八蛋估計早就盤算著怎麼收拾我了,這下好不容易給了他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
這時,玲兒身後的兩個漢子也從身上掏出了兩根鋼管,和鷹鉤鼻幾人形成了對立麵。
“趙老板,行個方便,咱們怎麼說也算是有緣相識一場,今天放我們一馬,咱們江湖再見!”
小七一臉小人得誌的模樣,直勾勾的盯著我,一副還想收拾我的樣子。
我咬咬牙,大喊一聲:“草、泥馬!”
玲兒卻是不緊不慢,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槍托。
“老實點!”
我感覺到太陽穴一陣強烈的疼痛,痛苦的叫了出來。
“趙老板,放我們走,我一定會讓這小子安全回來,說話算話!”玲兒沉聲說道。
看樣子,玲兒已經完全明白今天是肇東分設的局了,所以也直接在和趙東風談條件。
趙東風環視了包間一眼,沉聲道:“快滾,別讓老子再看到你們!”
玲兒輕輕一笑,對小七道:“讓我們的人來接應!”
小七點點頭,其實沒等玲兒開口他剛才就已經掏出了手機,好像還發送了一條消息。
我心中一沉,他們這是把我當人質了。可是真的就被他們這麼帶走了,我可不相信自己能夠完完整整的回來。
要是玲兒一個人還好說,我覺得跟這個女人可能還有條件可以談,可是旁邊這個小七是早就看我不順眼了,要是落在他的手裏,說不定隨便把我殺了扔在哪個荒郊野嶺,隻怕老子燦爛的一生就要隕落在哈爾濱的地盤上了。
現在人為刀俎我為人質,我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隻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陳大叔!
剛才我被抓的時候,陳大叔就有想要上前的舉動,不過他很快就退了回去,應該是不想打草驚蛇。
陳大叔現在是唯一在暗處的人,我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