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白反問了一句,鷹鉤鼻笑了笑沒有答話。
他撇了撇嘴抽出一支煙深吸一口,才沉聲道:“小兄弟說得有道理!”
侯天白的話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但明眼人一看,誰又會相信他說的話,用兩張散牌的概率去賭一張Q和場上所有人都拿不到大牌,這個可能性簡直微乎其微。
侯天白這話顯然隻是一個幌子,說起來也令人難以置信。可大家心裏都清楚,即使侯天白說的是實話,又有誰會信呢?
鷹鉤鼻的話也並不想聽侯天白蒼白的解釋,他不過是想提醒在場的另外三個人。
我忽然想起來剛才小七激動的站起來欲言又止,他剛才似乎是想說峰哥的底牌不可能是Q,可他總不能明目張膽的說自己下焊提前知道峰哥的底牌吧?
我不禁皺了皺眉頭,忽然也有些看不懂了。
要說侯天白和峰哥剛才互換了底牌,確實也有這個可能,可是剛才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即使是一個“二鬼抬轎”的動作都很有可能被捕捉到。
況且我就坐在兩人的正對麵,一個可疑的遮掩動作都沒有看到,更別說是出千了。
不管怎麼說,這把牌還是峰哥贏了。
隻是這把牌過後,侯天白和峰哥肯定被他們幾個人徹底盯上了。
“繼續吧!”趙東風咬咬牙對荷官妹子說了一句,看起來有些不甘心。
“等等!”我忽然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
“玩了這麼久,休息一下吧,正好出去上個廁所,一泡尿憋了好一會兒了!”我嘿嘿笑道。
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我還故意回頭不經意的衝荷官妹子說了一句:“再換副撲克吧,老子去把晦氣放了說不定還能換個手氣!”
雖然峰哥贏了這一局,但是我依舊要阻止鷹鉤鼻幾個人下焊,否則繼續玩下去我們仍舊會是劣勢。
“特、麼的,怎麼就你小子事多,快點兒!”趙東風惡狠狠的衝我罵道。
看這家夥的樣子,我估計他要是找到機會,讓他扒了我的皮他都絕對不含糊。
我轉身快步離開了包間,之所以選擇出來上廁所,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
我隱隱感覺賭局的形勢有些不妙,所以我想出門看看情況。
不知道阿吉和阿龍有沒有到東風茶樓,要是他們在的話我心裏也一定會有底氣許多,至少有人接應我。
轉身準備朝樓下走,剛走到樓梯口卻忽然被一個服務員攔住了,還給我指引了衛生間的方向。
看著樓道門口的兩個服務員,我很清楚,趙東風進包間之前就已經做好準備了。
我點點頭並沒有和這兩個服務員起衝突,朝樓下的茶樓瞟了一眼,也並沒有看到阿吉和阿龍的身影。
也不知道這兩個家夥有沒有混進茶樓,我歎了一口氣朝二樓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可剛走到衛生間門口,卻忽然看見了一個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