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說話的時候,目光依舊是極致魅惑。和小七那想要殺人的眼神相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拖了一張凳子,徑直走到了玲兒和小七中央坐了下來。
“好了,那位置就這麼定了,還有沒有人意見,別一會兒再給老子出什麼幺蛾子!”趙東風冷冷說道。
他們越是表現出對我的不滿,我的心裏卻是越痛快。
見沒人做聲,趙東風才又朝那荷官妹子擺了擺手,示意她繼續發牌。
“等一下!”我忽然又喊了一聲。
這時,對麵的侯天白和峰哥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剛才我說話的時候,兩個人就一直忍俊不禁,他們早就看出了我這場鬧劇的目的,我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兩個人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特麼有完沒完?”趙東風冷聲嗬斥道:“要是想逗老子玩,老子現在就找人把你扔出去!”
我惶恐的望著趙東風,一臉無辜的說道:“不好意思趙老板,我保證是最後一次,隻是還有件事忘了問玲兒小姐!”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玲兒猛地瞪了我一眼。
我猶豫了一下,才支支吾吾的開口道:“剛才……剛才玲兒小姐說隻要我願意就可以摸你的大腿,現在我已經過來了,剛才的話作不作數?”
“哈哈哈哈……”
侯天白此時已經再也忍不住,直接在我對麵哈哈大笑起來,峰哥也是一臉滑稽的望著我。
“騰!”
這時,一支匕首毫無征兆的插在我麵前的賭桌上,侯天白的笑聲也是戛然而止,場上的氣氛忽然變得異常凝重。
“你小子鬧夠了沒有,想死的話就早點說!”鷹鉤鼻怒目圓瞪,賭桌上的匕首也正是他的傑作。
此時,他的一隻手還在握著匕首,手上的青筋已經暴起。
我瞬間愣在原地,沒有再開口說話,整個人也變得老實起來。
不過,不說話不代表我慫了,隻不過我的目的已經答到了。
作為一個成熟的老千,首先要做的就是保證絕對的沉穩,剛才我的一係列舉動已經足夠打破他們幾個人的沉穩局麵。
如今場上,無論是玲兒、小七,還是鷹鉤鼻、趙東風,他們心中都對我充滿了怒氣。
心中有怒氣,也就是無法平靜內心,這絕對是老千的大忌。
剛才盡管其他幾個人都表達了對我的不滿,可鷹鉤鼻卻在一旁默不作聲,此刻他也坐不住了。
“好了,龍老板,大家是來賭錢的,這種東西就沒必要拿出來了吧?咱們繼續吧!”
趙東風這時出來打了個圓場,也在用眼神暗示鷹鉤鼻不要衝動。
鷹鉤鼻最後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說道:“發牌吧!”
荷官妹子先是愣了一下,最後確定沒人吱聲,才繼續開始發牌。
被我這麼一場小鬧劇打斷,幾個人臉上都顯得有些沉悶,不過侯天白和峰哥臉上卻顯得十分輕鬆。
這一把明牌上最大的是侯天白,他象征性的扔了五千下來,隨後的三個人也象征性的跟了一手,可到小七的時候,這小子卻像抽風了一樣,直接加注了一手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