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不到,小白臉輸完籌碼灰頭土臉的離開了,沒過幾分鍾,鷹鉤鼻也忽然起身離開了那張炸金花的散桌。
從始至終, 兩個人沒能從炸金花的賭桌上帶走一分錢,幾個賭客似乎也就是把他們當做送錢的大佬,直到兩人離開幾個賭客也並沒有在意,而是樂嗬嗬的繼續玩著牌。
小白臉和鷹鉤鼻一前一後離開,徑直就出了賭廳,應該是下了賭船。
我遠遠的朝阿火望了一眼,阿火也不動聲色的衝我點了點頭,意思簡單明了。
“這特麼是什麼意思?”
直到兩人已經沒有了蹤影,侯天白指了指那張炸金花的賭桌,一臉難以置信。
不隻是侯天白,我坐在一旁也同樣是一頭霧水。
這兩個人實在是太奇怪了,明明好不容易在那張二八賭局上贏了賭場這麼多錢,冒了這麼大的風險出千,可又在短短半個小時全都輸給了賭場裏的這些水魚。
我甚至感覺他們是故意輸的!可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難道是單純的為了追求刺激?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一時陷入了沉思。
“兩個小子,皺著眉頭幹什麼,有沒有什麼收獲?”
正在這個時候,峰哥忽然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拍了拍我和侯天白的肩膀。
抬頭望去,峰哥看起來一臉慵懶,似乎是剛剛睡醒。
“剛才發現了一個高級老千!”我淡淡說道。
“高級老千,特、麼的,在哪兒呢?”峰哥一瞬間來了精神。
“已經走了!”我和苦笑一聲。
峰哥看起來極為震驚,侯天白在一旁解釋道:“剛才那張二八賭桌有人利用錢箱子做局,無論千術還是頭腦都絕不是一般老千, 所以我們沒有打草驚蛇,已經讓鬼爺的人去查了!”
峰哥聽完,輕輕點了點頭。
“媽的,看來老子剛才錯過了一場好戲啊!”
“不過剛才很奇怪!”侯天白忽然接著說:“那兩個老千明明做局贏了錢,可又跑去散桌上全輸給那些賭客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輸給其他賭客?什麼意思?” 峰哥忽然也是眉頭緊皺,問道。
侯天白歎了一口氣,指著剛才那張炸金花的賭桌正要解釋,可卻忽然戛然而止。
我抬頭望去,頓時大吃一驚:就在我們說話的空檔,剛才那張炸金花的賭桌卻已經空空如也,一個人也不見了。
“特、麼的,人呢?”侯天白這時也訝道。
我忽然預感到有些不妙,趕緊朝那張賭桌最近的一個服務員跑了過去。
“剛才坐在這張賭桌的人呢?” 我來不及多想,沉聲問道。
那服務員明顯一愣,支支吾吾道:“剛剛……剛剛才散了!”
我的第一反應是朝賭廳門口望去,賭廳門口並沒有任何賭客的身影,隻有兩個迎賓小姐。
迅速衝出賭船,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阿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