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霏姐,那個孫老板到底是什麼來曆,他和咱們麻將館之前有什麼過節嗎?”
我問霏霏,試圖從她嘴裏找到答案。
霏霏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個孫老板好像是附近哪個工地的包工頭,根本算不上什麼老板,他很少來咱們麻將館的,偶爾來也就是打打牌,從來沒在麻將館裏鬧過事,今天不知道怎麼了……”
我皺緊眉頭,看樣子霏霏對這個孫老板也並不了解。可一聽她這麼說,我就更不明白了,平時根本不來麻將館的一個包工頭,憑什麼老子才來了兩天就來找我的麻煩?
我還想問霏霏什麼,可是卻欲言又止了,因為我覺得在她嘴裏應該問不出什麼了。
正在這個時候,我聽到大廳裏麵有賭客叫前台換錢,我趕緊應了一聲跑了過去。
一下午玉姐和木魚哥都待在二樓沒有出來,我在大廳裏麵忙忙碌碌的卻根本心不在焉。
晚上夜幕降臨的時候,第一波賭客陸陸續續的離開了麻將館,又有客人慢悠悠的從麻將館外走進來。
這時,我注意到二樓木魚哥和玉姐走下樓來。
他們的後麵還站著一個張子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張子揚那家夥不爽,我總感覺那家夥的眼神賊兮兮的。
看到木魚哥注意到了前台的我,我的眼神有些閃躲。
“小慕,你來一下!”
這時,木魚哥卻忽然衝我招了招手。
木魚哥和玉姐直勾勾的看著我,然後朝後院的方向走去。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來到後院,木魚哥和玉姐徑直走進了最裏麵的一間屋子。
看到這熟悉的院子,我忽然想起之前阿吉也是在這裏被打得半死不活的。
不過,我更好奇的是木魚哥和玉姐找我幹嘛。
跟著他們走進屋子,這是一間不大的雜貨屋,我在裏麵看到一些熟悉的桌子椅子,還有一張破舊沙發,應該是從我住的小屋裏麵搬過來的。
進門的位置還擺了一張幹淨的桌子和幾張椅子,木魚哥和玉姐在最裏麵的位置坐了下來,還示意我也坐下。
我吞了一口唾沫,感覺氣氛有些壓抑。
“小慕,剛才姐姐說話有點衝,你不會介意吧?”
剛一坐下,玉姐忽然開口道。
我趕緊擺擺手,尷尬的說:“不會……不會,玉姐,我知道剛才是我衝動了。”
雖然我覺得孫老板很有可能是朝著木魚麻將館來的,可畢竟我被抓千是事實,而且我還誤會了木魚哥,所以我反而感覺有些難為情。
玉姐和木魚哥對視了一眼,暗暗點了點頭,我總感覺這兩個人有什麼話要說。
不過,他們遲遲不開口,我反而覺得氣氛有些壓抑。
我猶豫了一下,忍不住問道:“木魚哥,剛才……那個孫老板是什麼人?”
木魚哥又看了玉姐一眼,開口道:“怎麼?你還想去找別人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