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把過後,陳大叔稍微理智了一些,一連幾把都是提牌看一眼就直接扔了。
我被煙熏得夠嗆,自己也停止了抽煙,基本上就是一直抓鐵雞,可手裏也沒捏到什麼大牌,似乎並沒有什麼參與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賭局漸漸也進入了尾聲。
這期間,我看到周老板一連向白鬼借了兩百萬,也簽了兩張轉讓協議,這家夥看樣子是輸昏了頭。
眼看著賭局繼續進行,我發現在場的這些老板都變得不安分起來。
在場的這些老板大多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每個人的目光看起來都不純。
反正給我的感覺就是,這些人都有出千的嫌疑。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場的這些老板們除了香煙一支接著一支,悶牌的頻率也是越來越高,基本上每一把都是好幾十萬上百萬,甚至更多。
這時,我也有些心癢難耐,甚至想參與進來跟他們搏一把。
我粗略看了一下我麵前的籌碼,雖然我一直沒有說話,可也一直抓著鐵雞,每把也就是一千的籌碼下去,偶爾跟一手,所以我麵前基本上是維持了三百萬籌碼不變。
這一把,我直接看了牌然後棄了牌,打算醞釀著找個時機悶牌。
而這個時機,一定要恰到好處!
在這段時間裏,其實我也沒有空閑著,我一直在研究著賭局上的變化。
還別說,在我的一陣觀察之後,還真讓我看出了一些門道:自從剛才換了撲克之後,我就更加注意手裏的牌麵。
即使是換了牌麵,但是剛才大家沒有說破,所以其實還是有人不老實,在撲克的背麵下焊,做了一些不明顯的記號。
比如小七,他有時候捏牌的時候,會不經意的轉動自己手裏的戒指。
這個動作看起來很是隨意,隻是一個單純的習慣而已,但實際上他就是用戒指在撲克的邊緣掛花。但他掛花過後,其他人根本看不出來,基本上隻要他拿到大牌的時候,玲兒都會多跟上幾手,幫他抬牌。
而另一邊,米姐和李明江之間雖然隔得遠,但也經常是要棄牌一起棄牌,要跟牌一起跟牌,我覺得他們之間肯定也建立了聯係。
至於其他人,山爺和袁四海幾個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問題,不過……可能是我的千術有限,在我僅有的千術範圍裏麵他們暫時看起來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我即使一會兒要選擇悶牌,至少也要在小七、玲兒或者是米姐和李明江棄牌之後,這樣一來我的贏麵肯定會大一些。
在剩下的這些人裏,我一定要挑一個合適的人下手,老子要比的就是一把的運氣。
陳大叔說過,在有老千的賭局裏,老千不出千基本是不可能的,但老千把把都出千更不可能。
因為出千的越多,風險就越大。
在這些人裏麵,我的第一想法就是山爺,老子要挑就挑最硬的下手。
可正在我這麼想著的時候,我卻發現已經有人和我產生同樣的想法了……